“不是。”
    张蕊干笑几声。
    这时菜来了,张蕊精神抖擞的拿起筷子,率先夹了一筷子塞进嘴里,末了眯着眼睛,十分满足,嘴里吼道:“给我上几瓶白酒!”
    “张蕊。”
    明月打断她:“中午你喝酒?”
    张蕊反应过来明月一看就是乖乖女,笑了笑:“吃菜吃菜!”
    明月挑了几筷子就没胃口了,倒是张蕊像饿极了,快速扫荡了桌面上的菜。
    吃好,擦了擦嘴巴道:“去蹦迪?”
    “不了,我得回去了。”
    明月拒绝。
    张蕊有些失望,扒拉着自己的衣角道:“月美妞,要好好的当乖乖女,你的未来一定不错”
    明月怎么在这话里听出几分惆怅。
    “哦,你有想过你未来做什么吗?”
    宁曦月想了想问道。
    不料张蕊扳着脸斩钉截铁道:“我没有未来。”
    “额……”
    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明月觉得这不是假话。
    “别那么快的否定自己……”
    明月伸手想要安抚她。
    张蕊迅速的侧了身子,躲开了明月的手。
    “走吧,你是不是要回家?”
    张蕊转移话题道。
    她不想说,明月自然不能打破砂锅,问到底。
    明月在一楼收银台买单,看着手里的黑卡,不用也得用了。
    同样收银台前站着几个喝的面红耳赤的中年男子,扯着大嗓门吵闹至极,令她感到很不适,她感几道不怀好意的视线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明月面不改色的刷完了卡,回头冲上完厕所的张蕊招手道:“走吧。”
    张蕊看了过来一下愣住了,脸色僵硬了几分后瞬间化为明媚的笑,挤到明月身边。
    一中年男子率先嗤笑一声,吆喝道:“这不是蕊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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