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陆时寒仗着身高,垂首像座山一样拦在她身前。
    闻姜再度开口,仍是那两个字:“放手。”
    所有情绪被湮灭在黑暗中,只有彼此浅浅的鼻腔涌动的气息在翻滚。
    右臂摁着闻姜将她固定在墙壁上,陆时寒伸出左手强拽闻姜的右手,像攥着她的手去拿包时一样,此刻攥着她的手去解他的皮带。
    艹,闻姜心头蹿火,想踹他。
    她挣,陆时寒坚硬如铁,纹丝未动,提醒她:“我说过,会硌你骨头。”
    闻姜的话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你敢动我,我迟早撕了你。”
    陆时寒翘唇:“我等着,可你行吗?”
    纸老虎当前,她每个字,都在痛斥他欺负她。
    可明明,他也一度被欺凌过。
    这句挑衅一出,闻姜差点咬破自己的唇。
    感受到她情绪的波动。
    陆时寒依旧攥着闻姜的那只手,但解皮带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声线略显喑哑,带着点儿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哄劝的意味:“闻姜,硬碰硬往往两败俱伤。
    你有的选,就别总想撞死在路上。”
    死了,还得给别人看热闹。
    闻姜眼神冰凉,依旧重复那句话:“放开。
    谢谢你好心,我t还没活够,五百年内死不了。”
    陆时寒没什么情绪地“嗯”
    了声:“别撩男人,你没那么强的能和他们抗衡的力量。
    很少有人会认为你进攻是出于自保的本能,这世界上大多数人,只会觉得你贱。
    人言可畏,众口铄金,懂吗?”
    闻姜后背陡然僵直,在陆时寒用这话剥开她身体发肤的时候。
    那些藏在心底深处的东西似乎一时间都被人抽出来鞭打。
    她想挣脱他的气势,陡然下沉。
    闻姜眉深锁,话也失了力道,一声呵低到不能更低,每个字都带着颤音:“你以为你懂别人?你算什么?”
    陆时寒微动了下,从攥住她整只手,改为攥着她的手腕。
    他没解释,但是老实回答:“我算根葱。
    话不好听,你就立马忘。”
    他没对她说过这么长的话。
    眼前的闻姜像只被人踩了一脚,炸毛且警惕的猫。
    也许该摸着她的毛顺一顺。
    陆时寒笑了下,放弃了那个想法。
    他只最后补充:“还有,有人冒犯你,你应该扇一巴掌回去。
    告诉他:你t给我放尊重点儿!
    对男人,该狠的时候别手软。
    你仁慈,他也不感激。”
    他话还没落,闻姜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他抬起,她挣,可他的力道强劲,她并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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