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吃过晚膳后便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
    应若兰敲门进去时,她正坐在书案上抄书。
    见娘亲进来,月初不想也知道大概是为了白日里的佛安塔之事。
    “月儿是不是该跟为娘说说?”
    她倒是没有拐弯抹角,直奔主题道。
    月初停下笔,抿唇稍稍犹豫一会儿,遂将与徐士衡所发生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应若兰。
    “月儿是怎么想的?”
    听完后,应若兰沉思些许问道。
    月初垂眸,睇了一眼身旁的玉佩道:“不知道”
    应若兰顺着她的眼神看去,只见那玉佩安然的躺在书案边上。
    眉头一蹙,她又看了看月初,缓缓说道:“月儿,你可有想过,也许你根本就不喜欢那徐公子?”
    月初闻言一愣,看向应若兰,“娘,为何如此说……”
    长升街,徐府书房。
    屋内灯火通明,徐澍正坐于书案前,低头抄写文书。
    几门轻轻的叩门声响起后,他并没起身开门,只是开口道了句进来。
    门外之人闻言推门而入。
    “父亲,你找我。”
    徐士衡进屋后躬身礼道。
    “嗯。”
    徐澍淡淡的应了一声,没有抬头也没再多话。
    见父亲并没有马上搭理他,徐士衡便站在一旁静静等候。
    待到几笔书完,徐澍才缓缓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今日有人到御史台击登闻鼓,你可知道?”
    “孩儿接到消息了,说是曹州东丘县人递上的诉状,状告县令贪张枉法,鱼肉百姓。
    已在台院备案待查。”
    徐士衡低首恭敬回道。
    “恩,你先看看这个。”
    没有放下手中的笔,徐澍用下巴点了点书案边的一封书信说道,“这是民部的秦大人送来的。”
    说完他又继续低头抄写起来
    徐士衡颔首上前一步拿起书信,拆开细阅。
    “东丘县令是曹州知州的亲族?”
    片刻后,他抬头微诧的看向徐澍。
    徐澍未曾抬头,一边审阅着案上的文书,一边交代道:“民部改了户籍,所以吏部这边并未有什么异常。
    但若此案深查,民部改户之事必然会被翻出来。
    皇上快要亲政了,西党那边巴不得多掀风浪来好裁撤我们的人,苏相最近不希望看到什么乱子。”
    “孩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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