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儿最不愿提他,转而问道:“林老师,那我现在有没有危险?”
    “危险?”
    林狐差点被烟呛了嗓子:“魅是老而成精的东西,又愿意认你为主。
    难道他没告诉你,这是个大喜事儿!”
    “啥喜事?师傅,有些压箱底的活儿你可不能藏着掖着啊!”
    “不想学就走,老子攒了半辈子的手艺,就算张嘴往里灌,也够你吃十年的。
    瞎吵吵啥!”
    他这么说月生,庙儿可忍不了:“子不学师之惰,动不动就骂人,算啥本事?”
    “我带徒弟还轮不到你插嘴!”
    眼看两人又起杠,月生忙把庙儿堵在身后:“一口吃不成胖子,道理我都懂。
    她也是为我好,您老没必要在话头上较劲。”
    “别整没用的,给我起开。”
    林狐倒也识大体,继续说道:“河魅性灵,对阴阳变化很敏感,一般极少认主,有她跟着,以后再碰见脏东西你就不用怕了。”
    见她嘟着嘴不接话,林狐转而看向月生:“按说一魂不能吸阳气,也成不了什么气候,魅魂附你身上的就很奇怪了!”
    “啥?我身上也有!”
    月生像是被人踩了尾巴,浑身上下扒拉一圈,临了说了句:“可不能让她白吃白住。”
    “咋?难道还想收租!”
    林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能收也行。”
    眼见林狐要打,忙又说道:“师傅,魅这东西究竟是男是女,模样俊的话我倒不介意。”
    “德性!”
    庙儿白了他一眼。
    林狐懒得闲扯,转头嘱咐庙儿:“定灵坠拒灵辟邪,只需离身三日,那影子就能消失了。”
    听到这里,庙儿顿时眉开眼笑:“那这个坠子?”
    “他的东西我不碰,给你你就戴着吧。”
    见林狐要走,月生追问道:“师傅,那我怎么办?”
    “你?习惯就好。”
    “啊!”
    林狐离开后,月生像是中了魔障,掐掐手臂,提提裤腿,伸伸舌头,生怕哪里多块肉。
    庙儿郁闷的直吹刘海:“要不我先走,你把肚脐眼胳肢窝这些地方仔细找找?”
    哪知不说还好,一说这人真的开始解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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