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6年3月。

这个冬天格外温暖潮湿。

受了暖湿天气的欺骗,愚蠢的春花早早地探出头,却又在,嘲笑伦敦人不懂得如何穿外套,只会像拎包一样炫耀。

这篇文章发表后,伦敦的反法情绪更加高涨。

为了反击巴黎,各大报社纷纷刊登文章,嘲笑埃菲尔铁塔的设计。

就在这样一个阴雨绵绵、万物都湿漉漉的冬天,菲勒蒙迎来了一个不寻常的日子。

───嗒。

菲勒蒙放下钢笔,仔细地阅读着自己刚刚写下的句子:

“将红色射线命名为‘玛丽线’,绿色射线命名为‘皮埃尔线’。”

这已经是最后一行了,这本耗费了他近一年时间的,玛丽·居里的笔记翻译工作,终于完成了。

然而,菲勒蒙却没有感到一丝轻松。

“将红色射线命名为‘玛丽线’,绿色射线命名为‘皮埃尔线’……”

他低声重复着这句话,语气低沉。

翻译完成之前,他还能抱有一丝希望,但现在,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玛丽·居里并没有在笔记中记录任何关于她自己的事情。

这本日记更像是一本学术着作,她将所有的情感都隐藏了起来,或许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持理智。

也正因为如此,她在最后,流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柔情。

菲勒蒙无法想象,她在为两种射线命名时,心中是怎样的心情。

或许,只有她的丈夫,皮埃尔·居里,才能理解其中的含义吧。

这也是他决定将这本日记交给皮埃尔·居里的原因。

但在此之前,他决定先将这本日记抄写一份,送到弗兰克学会保存。

虽然他无法理解玛丽·居里的学术成就,但他不能辜负她用生命换来的研究成果。

至少,在学会里,还有一个人能够继承她的遗志。

维克多·弗兰肯斯坦博士。

只有他,那个为了学术研究,甚至不惜亵渎神明的疯子,才能理解玛丽·居里笔记中的奥秘。

当然,前提是他能找到弗兰肯斯坦博士。

而这,正是目前最大的难题。

弗兰肯斯坦博士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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