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只要一忙国事,就完全忘记时间,每日很晚才安寝。
    云音跟在他身边,整日忙碌,也确实有些累。
    好容易等到休假,云音倒在榻上,先美美地睡到日上三竿。
    起身后看一阵子书,想着很久未见到宋喜,就去看望他。
    宋喜见到云音,露出高兴的神情。
    他问:“好一阵子没有见到你,还好吗?”
    “挺好的,就是有些忙。”
    “你日前回到邯郸,是否见到你兄长?”
    宋喜知道云音有个哥哥,故而这样问。
    云音皱眉道:“见是见到了,可是,他并不能和我在一处;也不听我的劝告,执意要过危险的军旅生活。”
    宋喜安慰她:“你兄长平安就好,想开些。”
    云音点点头,哥哥离开她太久,现在又距离遥远,在她心中,已经把宋喜当作兄长一般。
    “宋哥,你说,一个人顾虑太多,是否并不好?凡事思前想后,就没有什么意趣了?”
    云音对和嬴政之间的情感,依然有些顾虑重重,两人的身份、性子都相差太大。
    她又实在无人可以倾诉,只能和宋喜说说。
    云音最开始对嬴政有些畏惧和排斥,但两人相处日久,他对云音不错,云音心中,也渐渐有了他的影子。
    正因为上了心,反而有些患得患失。
    宋喜摸不着头脑,笼统地说:“是呀,我们这些宫中的人,今日不知明日事,能按照自己的心意来行事,也挺好。”
    “人生那么短,今日能快活就行了,是吗?至于明日的事,以后再说。”
    宋喜有些诧异地看着云音,他其实并不明白,云音在说什么。
    “你没事吧?发生了什么?”
    云音看到他惊奇的表情,笑道:“放心,我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我没事,也没有发疯。”
    “这就好。”
    宋喜和云音一向关系好,他以前未尝没有和云音对食的想法。
    但他看到云音一心想出宫,又怕耽误了她。
    后来云音做了女官,他觉得有些配不起她了,就更加不敢提这话。
    云音沉默一阵。
    宋喜打住了胡思乱想,说道:“你上次带回来那酒,确实不错,就是烈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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