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就把她抱到河边,用水撩在她的脚上。
    这水甚是冰冷刺骨,少女一阵剧痛,便又晕死过去。
    这少女就是五仙教的韩小艳阿艳姑娘,适才授命在梵净山西向的落水隘附近监视山贼的行动,借此打探消息,只是白日里山贼多有防范,有人在半山巡视山下,故阿艳才贴近崖壁,以防被他们发现。
    而文钊却把她认为是山下采药的苗族姑娘,担心她的安危才把她救下山来。
    太阳已落西山,文钊把阿艳抱到一个僻静干燥的石台上,又帮她把脚缠好。
    片刻后,她从昏迷中猛然醒来,下意识得捂着胸口,对文钊吼道:“你你这山贼要想怎样?”
    文钊道:“姑娘别总叫山贼山贼的,我长得像山贼吗?”
    阿艳怒道:“你衣衫褴褛?,光天化日之下,又抢夺良家女子,这不是山贼是什么?”
    文钊起身给阿艳行了一个简礼,说道:“我看姑娘身处绝境,情急中出手相助,没想到害姑娘受伤,实在有愧。
    不过姑娘说我衣服破烂就是山贼那是大大的冤枉。”
    阿艳见文钊双袖上的布料已被撕烂,裸露的胳膊部分已经发紫青,定是刚才从山上摔下所致,而自己除脚伤之外,其它地方完好,这全是由于掉下山的时候文钊搂住她的缘故。
    阿艳嗔道:“你这个小子,你走你的路,我又没妨碍你,也没叫你救,你瞎捣乱啥子嘛?本来我无事,你却害我受伤,果然如阿姐说的,男的没好东西。”
    阿艳不停地在一旁埋怨,文钊却不听她说道,只管找来一块平整的石头搭成一个小烤台,下面生了火,上面煎起了野味。
    文钊把煎好的食物放到叶子里递给阿艳,阿艳闻了闻,说道:“好好香啊。”
    便大口吃起来。
    文钊道:“这算啥,我之前可是学做大餐的,做这点小菜不在话下。”
    阿艳边吃边道:“嗯我小时候也经常吃鳗鱼块,我阿姐给我做着吃,不过你这手艺比她强多了。”
    文钊说道:“啥鳗鱼段?这是蛇肉,就是刚才从你袖中掉出来的那两只,不过姑娘放心,那毒蛇只要掐头洗净,肯定是可以吃的。”
    阿艳一听愣了片晌,就哇哇大哭起来,哽咽道:“我我我的蛇,我恨死你啦!”
    阿艳仍嚼着这蛇肉,边吃边哭道:“等我腿好了,我一定杀了你。”
    文钊笑道:“等你腿好了,你就寻不到我了,如何杀我?”
    阿艳伸手往腰间摸去,想拿鞭子抽他,忽然想到白日里被他收了起来,便嚷道:“我的鞭子快还给我”
    文钊起身,说:“这玩具太危险了,虽然我小时候也爱打弹弓,还打坏家里不少东西,后来被爹爹狠狠揍了一顿”
    阿艳噗嗤一笑,说道:“这和玩弹弓有啥关系?我看是你弄坏家里的东西才被你爹爹打的。”
    文钊说道:“是啊,所以你手里拿危险的东西,就总喜欢搞破坏,我小时候自从喜欢上弹弓,就爱爬上爬下,打来打去。
    我看你白日里爬到山上,如果你不是采药,定是想用这鞭子打树上的果子吃是吧?”
    阿艳捂着嘴笑道:“你这傻瓜,我可没你那么无趣,你快把鞭子还给我,这本来就是我的。”
    文钊道:“我怕你拿鞭子来抽我,等你伤愈,我再还你。
    现在我去弄点水,你在这里等我吧。”
    跟着就拿起火把,向河边走去。
    阿艳心道,这小子虽然傻里傻气,但是人还不错。
    过了不久,阿艳见前面有火光,以为是文钊回来了,但听声音像是两人说话,心道糟糕,果然是巡夜的山贼。
    阿艳想藏起来,但是脚伤,行动不便,还未起身就被他们发现了。
    这高的山贼叫夜疯子,矮的叫随锅子,两人形貌猥崽。
    随锅子塌着腰,抬着头,说道:“老大,我说远处有烟火肯定就有人,你看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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