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已经拿定主意,必要时,可以利用袖间的药针,使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默然消失几日。

何显诗明显地一怔,目光不错地瞪着镶进门板里的那枚银铃,半晌,睨起眼睛,威胁她道:“我从前真是小瞧你了!

出去!

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盈盈的,危险的气氛笼罩在她二人之间。

何显诗袒露在锦被外面的那半截胸膛和两条象牙一般的手臂,充满着叫男子无法挪眼的魅力,但在她眼中,却只是某具胺臜身体的一部分。

她敛尽呼吸,看起来一动不动,其实指尖已经多出了一枚药针。

此事已经完全脱出了计划,她本不想伤及其他无辜,可相比之下,景阳更无辜。

她心里雪亮,景阳对自己一腔托付,充满了信任,哪怕最危险的时刻,所顾及的,也是其他人的安危,这样一位耀眼的君子,一生清白绝不该断送在自己的懦弱之下。

僵持之际,蓦然地,房间里任尔,她,与负伤的周裕良外,其他七人全部投入对阵。

但叫人莫可奈何的是,对方这六人阵法,或攻或守,都一直处在他们的上风。

大约半个时辰后,只听一道惨嚎,王希舟一个不慎,被锋利的镲边削中,左手猝然断去两根手指,一时鲜血喷涌,疼得哇哇大叫。

“王八蛋!

这群狗娘养的!”

他捂着伤处边骂边退,她立马凑上前为他施针止疼。

等她终于包扎好伤口,再抬头时,他们一方已经败得很难看了。

尤其许坚,手臂处被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已然痛得他满面腥红。

迎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章任尔终于抽出腰间两柄玉斧,缓缓迈入阵前。

大鼻子将眼睛瞧直了,半晌,冷冷道:“便由老夫来讨教几招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