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雨棠曾是富家太太,但也没这般富有奢侈过。
    “文轩阁也是三哥的吗?”
    “对。
    妹妹和姑母在这云京城里,甭管去了哪家酒楼胭脂铺子衣裳铺子,只管报本公子的名,东西都随你们吃随你们拿。”
    容轻澈说话并不带骄傲和夸张之色,讲得语气平平,好似根本不在意这些东西。
    “即使出了云京城,瞧见哪个地方有溪上花开芍药的标志,便是本公子的产业,任尔出入拿用。”
    小秧秧眨眨眼睛。
    真就是我那首富哥哥啊。
    眼看时辰差不多,容轻澈要启程了,恋恋不舍掐着妹妹的小脸蛋,轻轻一掐便红了,刚开始他还有些吓到了。
    这妹妹怎的如此不经掐。
    后知只是红,没把人掐疼,便更爱掐了。
    看三哥这么高兴,小秧秧也没扫兴,只是轻轻地叹一口气。
    怎么都爱捏她脸。
    有什么好捏的?
    她伸手自己掐了一把,手上没把住劲,给自己掐疼了。
    “嘶!”
    眼眶瞬间就红了。
    该死的泪失禁体质立马发挥作用,大滴大滴地泪珠往下掉。
    吓得容轻澈手足无措:“哎哟我的小祖宗,怎么自己掐自己,还把自己掐哭了呢?”
    “窝没哭。”
    稍微眨一下眼睛,眼泪吧嗒一下。
    小秧秧:“……”
    她真的没哭。
    容轻澈吓惨了,连忙着哄:“好好好,没哭,三哥错了,来,眼泪收收,哭得人怪心疼的。”
    眼看三哥不信,小秧秧只得看向美人娘亲,结果在容轻澈眼里,成了委屈巴巴的小可怜虫找娘告状呢。
    “姑母……”
    容轻澈道,“我不是故意的。”
    容雨棠看笑了,弯腰去给女儿擦眼泪,“没事,小秧秧就是眼泪多而已。”
    “三哥哥?”
    小秧秧越过娘亲的肩膀,瞧见外边来了人,三哥哥和随安,随安手里还端着东西。
    许斐然瞧见她脸上挂着泪痕,脸蛋上还有些红红的,步子都迈得快许多。
    “谁掐哭你了?”
    是她自己掐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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