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谴气势一震,烟尘连带着残留的剑意被尽数磨灭。
    “就这样躺着吧,七天,很快的。”
    天谴虽然换了一袭黑衣,却依旧慈眉善目地看着南宫暮,随后一掌压下,南宫暮被禁锢动弹不得。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南宫暮沉声道,此番大势已去。
    “娘娘不许。”
    天谴风轻云淡地说道,随后大手一挥,南宫暮身前出现一把椅子。
    “其实,那劳什子山庄,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不是吗?”
    天谴坐下,徐徐说道。
    南宫暮尝试着挣脱束缚,却一点力也使不出来。
    “你本可以当个看客。”
    天谴笑了笑,没有管南宫暮的挣扎。
    “看客?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
    南宫暮嘲笑道。
    “先不提到底会发生什么,你先说说,什么才叫喜剧?”
    天谴躺在椅子上,仰视着天空。
    “悲剧不会贯穿一生,喜剧也不会同行一世,我们不干涉事情发展的轨迹,只是维系世间的稳定罢了。”
    天谴没有等南宫暮的答案,他也不需要南宫暮的答案。
    “规定好了命运,然后说不干涉?”
    南宫暮嗤笑道。
    “我们从未规定命运,而是你在按照自己觉得的轨迹来扭转命运,是你一直在干涉他们的人生。”
    天谴冷笑一声。
    南宫暮沉默了,因为天谴说的确是事实。
    “我们尊敬这世间的生灵,但你却从来没有把这世界当成独立的位面,依靠着模糊的记忆来断定别人悲剧的一生?可悲,可笑!”
    天谴不屑地看着南宫暮。
    “我们尚且相信人的潜力,而你却断言别人悲剧的一生,该被抹除的是你。”
    天谴越说越激动,就差一巴掌拍死南宫暮。
    “那你知道,这个世界,只是别人杜撰的?”
    南宫暮沉默片刻,冷笑道。
    天谴冷哼一声,看着寸草不生的四周,偶尔有几只归鸟来回徘徊。
    “你连自己的存在,都不肯相信是真实的,又何苦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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