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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民们,我想死你们了。”
    米又尼收回口水,怪眉贼笑地冲众人挥手,示意他们该掏钱交罚款了。
    “我们也想‘死’您了。”
    众人悲催地答应一声,挨个上缴罚款。
    消逝犹豫不定,搞不清楚是否该拔刀相助?也难怪,这咄咄怪事,随便哪个见了都要跌破眼镜!
    一脉虽说见惯世事百态,同样哭笑不得,额头的三条黑线直拉到颈部。
    然而,酸梅镇上,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看不到。
    更叫人咋舌的怪事,还在后头——镇长家的公子即将粉墨登场。
    “酸梅大赛”
    办完,街尾又有高级跑车激昂给力的轰鸣声作响。
    名车未吸引群众,倒惹他们厌烦。
    该部车子是最新款的,特制豹纹,排气管发出蛮牛似的叫声,行驶却如同懒驴。
    它顿顿挫挫地开进大街,一尘不染的挡风玻璃后面坐了个翩翩公子。
    车主按下cd播放键,车内高奏最新潮的流行乐曲:“把我的皮鞋擦黑,把我的皮衣拿来……”
    车子停好,公子单手撑住座椅,一使劲,帅气地横飞出车外。
    他长得油头粉面、眉清目秀,但也有显而易见的缺点——歪脖,脑袋总向右倾斜45度。
    歪脖公子模仿时下最红的摇滚巨星,扭动身姿,哼出车上音响演奏的那首歌曲。
    两名镇民像听到道士招魂铃的僵尸,匆匆跑过去。
    跑前边的屁民把他脚上的皮鞋擦得黑亮闪光,后一个屁民从跑车内取出皮衣,熟练地给他披上。
    整装完毕,公子自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撒向空中,大喊:“穷鬼们,尽情的捡吧。”
    钞票尚在飘摇,等不及的群众犹如飞跃地鱼群,争着趴到地上捡钱……一出手便叫两腿直立的人变作抢屎的恶狗,公子得意得呲牙大笑,一口钻石般的白牙闪亮亮的。
    “好庸俗的排场,好闪亮的怪胎。”
    一脉给出评语。
    公子的姿势固定住了,等着米又尼堂主过来,给他拥抱。
    他叫末悉尼·马哈马哈,系米又尼堂主二房生的庶子。
    明媒正娶的正房太太因忍受不了堂主的病菌口水,于多年前带上他的嫡长子远赴国外,不知所踪。
    有传言,堂主的长子威廉后来成了扬名四海的剑客,绰号——玫瑰剑士。
    而街上这名庶子同样一表人才,堂主更视之如心头肉,兴许是从小对其溺爱过度,致使末悉尼人格缺陷,患上一种罕见的“恋老癖”
    ——超迷恋年过花甲的老太婆。
    对于这项怪癖,他有套另类的人生格言:追求别人的女儿,我是那人的女婿;追求别人的老婆,我是那人的兄弟;也就是说,追求的人辈分越高,我的身份也就相对提升。
    以此类推,我是镇上许多人的祖父、乃至曾祖父。
    小镇盛传这样的谣言:堂主儿子末悉尼平均每年和十余名年长女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累积下来,惨遭辣手摧花的阿婆足足有百余人,而实际数字极有可能高达近千人。
    受害阿婆中,最老的101岁。
    其兽行令人发指,这不仅体现在受害者人数众多,还表现在其手段之恶劣。
    镇民称,他精于利用社会闲杂人员及学校未成年人引诱或威吓阿婆,通常通过打麻将、练太极来认识、诱骗一些老妇。
    甚至,他和一些“皮条客”
    达成协议,由这帮人替他物色对象,事成之后给予数额可观的金钱。
    根据末悉尼传发的手机短信显示:他非老女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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