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为了替我守住琉璃杯的秘密,挨了你爹河间郡王那顿毒打开始,你于我而言,便是那三国里,刘关张那般可以同生共死的好兄弟!”
    “宽哥儿……”
    听完李宽的话,原本应该感动的李怀仁此时却有些郁闷:“咋的?当你的异姓兄弟还得先背上一回黑锅啊?可你也不似大耳贼刘备那般,会编草鞋啊……”
    “你要是在这么胡搅蛮缠,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楚王一怒,血溅五步是个什么场景。”
    想不明白编草鞋和聚拢人心有什么关联的李宽,觉得跟李怀仁这样的家伙,往后尽量少打感情牌,“手底下见真章”
    这六字真言,适用于他俩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以及任何事件上的沟通和交流。
    讲不明白就揍,揍完了自己去想,简单粗暴且高效。
    “得得得……”
    李怀仁举起双手:“楚王殿下,我知错,知错。”
    “知错了?”
    李宽挑了挑眉,随即伸手架在了李怀仁的脖子上:“既然知错了,那咱就得去赔礼啊。”
    正好,借此机会看看裴寂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去哪赔礼?”
    李怀仁梗着脖子站在原地,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裴府。”
    李宽才不惯着他,论力气,李怀仁这才哪到哪儿,直接一个拧腰,就将李怀仁给箍了过来。
    “哎哟!
    我的脖子!”
    李怀仁是真没想到,宽哥儿还有这么一身恐怖的蛮力。
    “去不去?”
    李宽才不惯着自家的好兄弟。
    “去去去……”
    李怀仁发誓,这次回去以后他一定勤学苦练,争取早日学有所成,练就一身不俗武艺。
    不然他堂堂一个将门虎子,次次受制于宽哥儿这么一个娇生惯养下天潢贵胄,那可真是丢尽了将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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