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所以文人墨客也爱来此地游玩,抒怀自己心中的郁气,甚至还能从曼妙的舞姿,精湛的琴艺中得到灵感。
    写下一篇又一篇诗文来。
    这一坐下来,楚清河便感受到那苏长风似有若无的视线,一直暗戳戳地往他这边看过来。
    楚清河只得给师父多添一些吃食,把那入口即化的松子糕端到了师父面前。
    期间有几名侍女,过来想要服侍他们,穿着一袭明亮的红衣,身段婀娜多姿,却是只有几人抬了下眼皮。
    那推销酒酿的手就这么尴尬放在了原地。
    于是只得扫兴而去。
    之后又来了几名侍仆,原是他们以为这一桌子的宾客,喜欢同性,自古便是有的惯例,来往的客人多,不乏有好这一口的。
    便邀约着来了几个小倌,白面书生似的,可得到的响应也只少不多。
    “客人可是需要点什么。”
    一位男倌道,手里还拿着酒杯。
    明显是来卖酒的。
    苏长风道:“不用了,我们这一桌都不用。”
    男倌讶异,转头看向在座的其余几人,都似乎不感兴趣。
    沈驰将一块糕点放到空着的瓷盘里,移到了楚清河边上:“尝一下这块糕点。”
    楚清河点了点头,继续埋头默默咬着糕点,嘴里都是清甜的奶香味。
    思墨也在一旁吃着糕点,眼神倒是看着大厅正中央的台子。
    此刻台子还挂着层层的厚重帘幕,只能隐约透过灯光,看到内里。
    男倌见讨趣无果,便是拿着酒水悻悻去了其他桌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