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听闻贞妃娘娘近来一直身体欠佳,恰好家父常年在外云游,对医术略懂一二,或许可以为贞妃娘娘诊治。”
    闻言,穆韦微愣,他看向钟寒舟,“母妃的病连宫里的御医都说无药断根,你确定钟老前辈可以为母妃诊治?”
    钟焘解释道,“禀殿下,老夫在外游医多年,遇到疑难杂症,总喜欢独自钻研,或许可以一试。”
    “这样啊”
    穆韦迟疑了。
    钟寒舟趁热打铁道,“殿下可以派人去打听一下,家父有一外号“楠竹先生”
    ,在下绝不敢欺瞒殿下。”
    穆韦思量片刻,一听楠竹先生便觉此人不俗,于是点头道,“好!
    待本殿叫人传话给母妃,若是母妃愿意让前辈瞧一瞧,你们可就尽管试试。”
    闻言,钟寒舟忙拱手道谢,“多谢殿下成全。”
    回宫的路上,夏映禾、沈惜辞和裴梓淮三人闲聊着,马车眼看到了宫门口,便见另一侧同样驶过一辆华贵奢侈的朱轮宝驾,两车一前一后到了宫门停下。
    裴梓淮先行下了马车,转头要来扶沈惜辞,沈惜辞觉得没必要,便避开了他的手,自行跳了下去。
    裴梓淮幽怨地看了看他,觉得自己一片好心被拒绝,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裴世子这是怎么了?本殿在马车上便听见你唉声叹气,这是谁惹了世子你了?”
    身后的马车上穆韦下车,信步走过来笑眯眯地问。
    裴梓淮有些尴尬,含糊其辞道,“见过二皇子。”
    沈惜辞和夏映禾两人也见礼。
    “免礼。”
    除了穆韦,沈惜辞还看见钟寒舟和一个气场不凡的中年男人也一道来的。
    钟寒舟依旧是一身白色锦袍,衬得整个人更加儒雅温润,只是钟寒舟今日早上见他还精神奕奕,这会儿却显得有些憔悴和虚弱。
    尽管他很努力地掩饰,但是依旧逃不过沈惜辞的法眼。
    钟寒舟客气道,“裴世子,沈小姐,夏小姐。”
    “钟老板。”
    沈惜辞颔首。
    “两位小姐不是说买胭脂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贪玩了?”
    穆韦玩笑道。
    “殿下猜得对,一时贪玩儿便忘了时辰。”
    夏映禾掩饰道。
    裴梓淮见状也没有拆穿,转而看向沈惜辞和钟寒舟,觉得这两人之间氛围微妙,倒像是很熟的样子,顿时心里不知怎么的竟莫名地冒出一股酸涩,他忙压抑着,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地询问,“二皇子你们怎么也这么晚才回来?”
    “本殿觉得闷,出宫透透气,顺便邀请挚友一道来赴宴。”
    沈惜辞有意无意地打量着钟寒舟,心想:平日里他要是见着自己他必定是要搭几句话,试探几句的,眼下却只是很安静地打了个招呼,便像不认识似的嘴角一如既往地噙着浅浅的笑意看着她。
    见他有气无力却又装得跟没事人一样的表情,沈惜辞猜到这人八成又受伤了,他怎么这么容易受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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