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则低头不语。
    皇后不甘心:“张容华,你口口声声,说咸阳宫善待崔美人。
    但事实上,崔美人确实第二日就发热癫狂,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作何解释?”
    一旁的盛妹子……啊……盛太医文文弱弱地答话了:“启禀皇上,启禀皇后,崔美人此病,来势凶猛,既有寒气入体,又有痰热在胸。
    臣刚才为崔美人把脉,发现崔美人应该是昨夜有大量饮酒,此酒温热,郁结在怀。
    而后半夜崔美人应该确实有受凉,才会寒毒入体。
    若照如意姑娘所说,崔美人昨夜裹了几床棉被入眠,应该不会出现受寒的情况。
    此事尚有蹊跷,臣也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有人暗中偷偷去掉了崔美人的棉衾,才导致崔美人受寒?”
    盛太医言语虽轻,却掷地有声。
    皇帝脸上表情,阴晴不定。
    而皇后和崔美人,却面黑如锅底。
    冷场好一会儿,皇帝才幽幽开口:“大量饮酒?刚才又有人说食不果腹?”
    崔美人坐在病榻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皇上,臣妾是惧怕寒冷,才饮酒取暖。”
    只听张容华突然朗声道:“崔姐姐,我知道您体弱多病。
    住在东阁里确实委屈您了。
    不如张樱将西暖阁与您交换吧。
    张樱身体结实,不怕寒气。”
    我大叫起来:“不可!”
    皇帝也大叫起来:“如此甚好!
    张容华甚是知礼谦让,朕心甚悦。
    酌升张容华为昭媛,赏云雾绡十匹,东珠二十斛。”
    说完,皇帝便一甩手站了起来,施施然而去。
    只留下一个戏台,若干戏子,一地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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