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叮嘱她,不让她乱跑,她转眼就跑的没影了。
    这可是在祭祖大典上!
    !
    姜洛天着急,但无济于事,只心里祈求着,姜云染那臭丫头赶紧回来。
    “父亲。”
    耳边传来声音。
    “臭丫头,你跑……”
    姜洛天看到是姜阮,瞳眸一缩,“阮阮,怎么是你?”
    “爹,我是专门托了三皇子带我进宫的。”
    她刚才看到姜云染离开了,这才趁机赶了过来。
    百官和贵女们都跪在广场上,父亲绝不想一个人,她此时出现,正是讨好父亲的时候。
    “快,跟我一块跪下。”
    父女俩跪在地上,姜洛天放心了许多。
    早知道,就不该带姜云染出来。
    还是他的阮阮来的及时,要不然,等待会百官问起时,他身边没个孩子,还以为他宁安侯府怠慢了此次祭祖。
    慈宁宫里。
    天还未亮,太后已经开始梳妆。
    寒王陆洵站在一旁,“母后,您身体这阵子特别不好,现在去,尚且早了些,倒不如晚一些。”
    太后摆手,“平日里可以卧病在床,今天,是你父皇的忌日,哀家得去。”
    哪怕拖着一副病体。
    只要她还有一口气,还能动。
    就算是爬,或者被人抬着,她也不能落下今天。
    “母后,儿臣说句不该说的,父皇已经去了几年了,您就好好养着便是,祭奠的事,交给皇兄和儿臣都能为母后办到。”
    “哀家知道你心疼哀家的身体,可哀家,想跟你父皇说说话。”
    到底是在床上躺的时间太久了,她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
    “阿浔,你别担心母后了,倒是你,哀家还未问你,是谁帮你治好了眼睛?”
    太后卧病在床,陆紫鸢进宫看他时,特意将这个好消息说给了太后听。
    太后心里宽慰不少,当天吃饭也比平时多。
    她年纪大了,最是惦念寒王。
    寒王是她最小的儿子。
    也是,最惨的一个儿子。
    陆洵回道:“是宁安侯府的嫡女,姜云染。”
    太后想了想,“是那丫头呀,哀家见过她。”
    陆洵剑眉微动,“母后什么时候见过姜云染?”
    她三个月前才从道观里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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