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越来越狠,受害者日益增加。
    绝对不报考朱教授研究生的言论,正是出自这些人之口。
    她的闺蜜告诉她,来过一次,没人有勇气再来。
    庆幸的是,起初大家都守口如瓶,带着一种我也得你们尝一遍的心思,受骗的人数还算可观。
    可惜随着时间的流逝,受害人数攀升,说真心话的人多了,朱教授免费劳工的美梦也随之破碎,甚至还失去了学校的生源。
    想到闺蜜的抱怨,王诗雨露出了八颗皎洁的皓齿。
    赵大炜抱着兔子看了看追随其后的学生们,不安地询问:“一会儿场面可能会有些残酷,你们可以接受吗?”
    虽然大家都已是成年人,年岁相仿。
    但他认为一旦挂上“学生”
    这个标签,彼此间就像隔着大人和孩子的鸿沟。
    小孩子见到这样的场景,虽不至于惊惧失措,夜晚恐难免恶梦侵扰。
    这责任,他们承担不起。
    刑天宇率众摇头,他感觉自己在两人眼中仿佛永远六岁或三岁。
    可他都二十四岁了!
    他收起笑脸,一脸严肃地对他们说:“没问题。
    屠杀猪只我们不仅看过,还亲手操刀。”
    听闻他言,赵大炜便不再驱赶,点头说:“好吧,站远些,别沾染了血,洗不掉。”
    见学生们乖巧后退,他点头满意。
    他蹲下身子,按住兔儿,对张帆说:“一会儿能请你动手吗?”
    为了镇压这只兔子,他现在手脚皆被锁死。
    赵大炜确信,若此时任放手去抓刀,那兔必定乘机脱逃。
    随之将发生什么,他无法预见。
    张帆接过匕首,检查刃口,语调轻快地问道:“割喉,还是刺心脏?”
    莫名的,原本平平常常的言语,落在学生听众耳中却有了别样的氛围,一股寒气暗涌。
    刑天宇下意识咽下口水,脊背一阵发凉。
    江大哥新招募的这位肌肉线条优于他的硬汉是何来历?以前莫非有过不光彩的往事?并非歧视,只觉得如此简单的杀兔竟讲得像是准备行凶杀人,真的恰当吗?“割喉吧。”
    赵大炜用力拽拉兔耳,痛苦让兔子昂头,脆弱的颈项暴露无遗。
    “这样做,便于放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