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和人打交道这么久,就算这孩子真想藏私,那些兔子、玫瑰早就让他们无从下手研究了。
    有些人久居高位,见过太多利益至上的例子,以为所有人都如此。
    再说,一切都是因这孩子而起,分享点利益有何不可?不是天经地义吗?
    还说这孩子藏着,以为人人都像他们农大教授,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
    其实他们也不总能看出问题,比如这片艾草,来过江家多次,也没发现异常。
    于是,他也不绕弯子了,直接询问,对方的态度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艾草?”
    江图皱眉,装作思考的样子。
    几秒后,他假装恍然大悟,带点疑惑和不敢相信:“啊,我在东边种了一些,想着夏天防蚊,后来查了资料对小蜜蜂不好,就没管了。”
    “应该就在这边。”
    江图领着他们走向院子最东边,一边感慨自己装傻的演技越来越纯熟,一边对白天一更加戒备。
    那人仅凭一瞥就能看出这些看似普通的艾草不寻常,显然不简单。
    也就是说,如果系统没有及时启动防护,确实有可能被发现。
    老教授们跟在江图后面,终于发现了隐藏在花丛后的不起眼艾草。
    它们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数量众多,但也确实无人打理。
    不过,就算江图打理过,估计也不会比现在好到哪里去。
    边上还缺了几株,像是被人拔掉了。
    薛教授疑惑地看着江图,想问是否有人提前发现了艾草的异常并拔走研究。
    谁知,江图挠挠头,有点尴尬地说:“我没意识到这个这么重要,端午时,我拔了两株插在窗户上驱邪避灾。”
    他们这里的习俗就是这样,在端午节时采集艾草、桃枝,用红布绑起来挂在窗户外面辟邪。
    他家都有这些,也就尊重传统,给自己准备了几份
    李研究员、薛研究员、陆研究员:
    陆教授:案件解决了,这小子根本没留意,如果他知道这可能是价值极高的新品种,还会随便拔起来插窗户上?
    三位研究员并未损坏这片艾草,反而比江图这个知情者更加珍视。
    他们小心翼翼地采集叶片和植株,用一只只袋子或玻璃瓶妥善装好。
    就连整株采集时,也尽量避免破坏根部,每一处都被仔细包裹,以确保将来移植的最大存活率。
    完成这一切,李研究员捶了捶老腰,长长舒了一口气。
    说实话,他们这些研究领域不在此的老家伙,确实没看出这片艾草与现有的有何不同。
    真是术业有专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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