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场主宰者随手摘下一株紫色煌草,放入口中轻轻咀嚼。
    片刻后,他惬意地眯起了眼睛,心中赞叹:绝佳的牧草,堪称顶级,甚至比草原上自然生长的更为美味。
    他吐出残渣,心中已决定要购入一些带回。
    有了这些鲜美的牧草,或许他家的乳品品质还能更上一层楼。
    他道:“我不需太多,每日百斤足矣。
    我家牛儿平日以粗粮为主,这种珍草,仅用于偶尔改善伙食。”
    牛场主宰者言辞诚恳。
    全然享用固然更好,但代价实在高昂。
    他虽在村中租了大片土地,面积几乎是江图的三倍,但饲养的牛群数量众多。
    产奶的成年母牛不下两三百头,更别提待育的小母牛和即将送至屠宰场的小公牛。
    这还是他转型,专养荷斯坦以经营牛奶生意,出售部分牛群后的结果。
    以往更多,巅峰时期大小牛群近千头。
    他一眼看出江图是个新手,毫不介意分享自己的经验。
    “而且,我看你家这紫煌草也到了收割之时,现在收下,九月底还能再长一轮。”
    “当然,若你想留种,就留下,九月正合适。”
    他建议:“现在就该开始晾草,妥善储存以备冬季食用。
    等到秋后再晾,我们这里恐怕来不及了。”
    一旦霜冻降临,牧草很可能全部损失。
    江图点头,一副受益匪浅的模样。
    这点,他确实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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