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谢明姝缠绵病榻,竟然还不忘替他和儿子和缓关系,桓安胸中一阵暖意。
    “此事既然是夫人开口,那便让那逆子出来吧。”
    只是说起桓文泽,桓安又不免为他的婚事发愁起来。
    “过几日便是祖母的七十大寿,正好借此邀些名门闺秀,为泽哥儿相看相看,或者你那可有合心人选?”
    合心人选?
    上辈子自己为桓文泽选了兵部尚书的幺女步芝儿为妻。
    她性情温婉,人也聪慧,却同自己一样,不得夫君喜爱,还因为替自己求情而被……
    那些痛苦记忆不受控制的涌入脑海。
    “桓文泽,你如此对我,难道就不怕你父亲知道吗?”
    谢明姝被一群精壮的家丁摁在地上,原本精致的衣裙被撕扯成几团烂布胡乱的丢在一边,眼泪混着灰尘糊在腮边,狼狈至极。
    “我父亲?”
    桓文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着用脚尖抬起谢明姝的下巴,恨恨道:“要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我父亲与祝姨早该是一对恩爱夫妻。
    不怕实话告诉你,今天的事就是我父亲授意的!”
    “不、不可能……”
    谢明姝浑身的血液像是顿时被抽走似的,手心到胸口凉成一片,她几乎浑身脱力,可是接下来桓文泽拿出来的东西又给了她致命一击。
    只见桓文泽捏着一张薄纸,蹲下身来,满脸戏谑的嘲讽,道:
    “瞧瞧吧,这就是我父亲留给你的东西。”
    说着便将纸摔在谢明书的脸上。
    还狠狠踩了一脚。
    谢明姝带血的手颤巍巍打开,斗大的‘休书’鲜红刺目。
    “桓文泽,你这是在干什么?她可是你的母亲啊!”
    原本温和的声音因震惊而急躁,步芝儿快步走进院里,果然看见一向待自己尊重疼爱的婆母此时却像狗一样匍匐着。
    而一脸得意的罪魁祸首,竟是她的儿子,自己的枕边人!
    看见来人是自己嫡妻,桓文泽依旧没有收敛,反而威胁道:“这里没你的事,快滚回你自己的院子里好好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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