哞菇闻到这味道当场瞳孔涣散就要晕倒了,还是文鸳及时给他补了个圣驱散才没真倒在当场。
    这味道太抽象了,哪怕是去农村的旱厕也比这种难闻的味道要好闻多,最起码不至于完全让人没法呼吸,
    文鸳熟练的给自己带上口罩朝前方走去,他先是扔了几发魔法飞刀扎在血鳗鱼的遗体上,在确定没有危险后才靠近观察。
    该说不说,这只血鳗鱼是不可能带走的,因为这个味道就和标靶一样,走到哪都会被发现,带着走纯属自找麻烦。
    血鳗鱼的残躯损伤很大,不只是头不见了,身体也是坑坑洼洼缺一块少一块。
    但是他的损伤似乎不像是被咬的,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斩击致死,应该是遭受了某种锐器打击才死的。
    头部的断裂处伤口很平整,身体上坑坑洼洼的地方干脆就是被什么东西给挖下来的。
    可能是剑、可能是斧子,反正绝对不是被牙咬的。
    文鸳感觉这家伙可能都没抵抗几下就被击杀了,因为他身上的伤口实在是过于单一,完全就没有厮打挣扎造成的不必要伤口,基本上可以确定是被一边倒压制的。
    “算了,没什么看头,继续赶路吧!”
    文鸳对不远处的其他人招手道。
    其他人也是连连点头,他们最怕就是文鸳忽然想带一块血肉离开。
    不过文鸳好像很有理智,并没有去干这种很抽象的事情。
    “那条血鳗鱼是因为什么而死的?”
    诺诺对走回来的文鸳问道。
    “应该是被某位冒险者击杀了。”
    文鸳想了想说道。
    地牢中吃与被吃的转换很快,或许这只血鳗鱼趁乱出来吃了不少冒险者,但是一旦出现比他还强的冒险者,那他就会立刻变成被吃的角色。
    食物链和自然环境是公平的,没有任何一种生物能够一直独大下去。
    即使是巨龙,他也逃脱不了时间的追赶,照样是要被岁月的伟力给淘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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