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祖上也曾煊赫,出过几位大官。
    即便后面败落只剩孤儿寡母,仍存着些积蓄,可架不住陆母是个药罐子,近些年花销耗尽底蕴,陆卿寒自己也断了学堂束脩。
    萧越绫想起前世偶然在一次酒醉后,听陆卿寒提过一嘴某位恩人的“施粥之恩”
    ,总觉得无形中窥见了什么真相。
    再看眼前人时,目光中就多了那么点意味深长。
    陆卿寒性子疏淡她知道,可这时困于泥淖四处奔波的他,远没有后来官场沉浮起来的云淡风轻,那她前世碰见的陆卿寒又是怎么回事?
    两个时辰,被救加上密谋、换衣裳,还抽空学了钓着她的清傲不惊之态……
    狗男人。
    萧越绫想着,心中愈发气急,上前两步,狠狠就是一脚。
    ……真忙啊,驸马。
    “贱人!”
    扑通一声,陆卿寒身子单薄猝不及防就跌下了台阶,萧越绫那一脚冲着他肚子没留力,让他整个人滚落雪地后顿时蜷缩成团,一时又冷又饿,又累又痛。
    脸上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甚美呢。”
    萧越绫居高临下垂首,唇角含着笑意。
    一旁的蒲月闻言惊诧,“公主,你老毛病又犯了?”
    她虽然清楚自家主子人前肆意有伪装的成分,但“爱美”
    之心却是唯一不加掩饰的点。
    “公……”
    笑意一僵,萧越绫瞪了她一眼。
    陆卿寒皮囊自然是极好的,在这种狼狈的情况下反无端多了份清冷出尘,但萧越绫知道这条毒蛇暗踞的狠辣,抛根藤就会死死攥住攀附而上的手段。
    哪真色令智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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