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各种优惠政策将这帮蓟州将门子弟诱上贼船,那么后续的限定策略就要开始逐步展开了。
    晓之以皇恩,动之以厚利。
    这些东西,都只能让人暂时头脑一热,想要让这帮刚从辽东战场跑回来的残兵败将上了战场真的拼命,后续的严苛驱使策略一样都不能少。
    “各位,经商,讲的就是钱货两清。
    咱们这个江南商会的内部贷款额度,除了要是江南那边有头有脸的人物以外,还必须要有人一同担保才行。”
    “那自然是有赵大人担保。
    我等身家性命都在这里了,赵大人若是看上什么,尽管拿去就是。”
    在赵平乱的限定之下,白广恩的回答也十分的干脆。
    反正拿出来抵押的东西,都是蓟州将门的,他这空口白牙的,说出来也是轻巧至极。
    除了站着说话不腰疼以外,也是想要通过此举绑架赵平乱,让他在军火价格上不要克扣得太过分。
    这些东西的谈判主体,终究是蓟州将门,买卖做得太过于苛刻,之前说的话再好听,一样都是一些空话和屁话。
    “这个中间人,本官自然是义不容辞。
    这个贷款,本官身为中间人,若是各位万一还不上,将来的欠款,也是由本官来还。”
    赵平乱的话,只说了一半,也是一个比之前的所有条件都更为诱人的限定条件。
    此话一出,刚刚还在暗自琢磨的蓟州将门子弟,甚至是白广恩本人,双眼都冒出了强烈的精光。
    这话的意思,几乎等同于一条无限贷款免责协议。
    一如当初的小福王朱由菘,老是喜欢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免费吃喝事宜。
    贫瘠的大地之上,越是鲜艳的花朵,越是危险,越是剧毒非常。
    你想吃下赵平乱的无限贷款,赵平乱所想要的,便是你的身家性命。
    所谓等价交换,大抵不过如此。
    “赵大人,如此,您不是吃大亏了吗?咱们都是一些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讨生活的兵将,蓟州苦寒,也没有多少余财,万一缴获的东西不够还债,那不是害苦了赵大人了吗?”
    白广恩也不是朱由菘,能力手段心性,都要强上很多,遇见了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该有的谨慎,还是有的。
    有,多,但也不是太多。
    “建奴身上最值钱的,就是其金钱鼠尾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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