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之前的楚淮,到头来他还说会死,死在面前,该尸骨无存还是尸骨无存,该死在寒冬就还是寒冬。
    "
    我看着你过的。
    "
    过了这么久,眼泪还是会积蓄在眼里,那次实在太疼,明明他们甚至没有一次牵手,可比哪一次都要疼,一开始那颗还算是有血有肉的心脏被捏碎,随意找了一块石头代替,再也找不回了。
    越想越觉得手脚冰凉,就像是把冰块握在手里。
    楚云用手捂住,温热的体温确实很暖和,但穆鹤山看着这张脸,只觉得恶心不已,脊背发凉,脑海里的系统又在叫他克制了。
    如果他的精神再崩溃一次,会怎么样呢?
    谁都不知道。
    "
    我不想看着你了,楚云。
    "
    想笑,却在眼睛微眯的瞬间落下眼泪,"
    那太疼太冷了。
    "
    楚云神经质的帮他暖着手,跪着搂住穆鹤山的腰,双臂收的很紧,让穆鹤山动弹不得,那张照片被踩在脚下,眼泪滚进领口里,凉的很。
    "
    不会再冷了,你相信我,鹤山,很快的,真的很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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