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敏锐地捕捉到了宁刻的微微挑眉,或许是宁大医生被他这种“居高临下”
    的教育口吻给刺激到了,以至于微表情自行有了变化。
    是不爽的情绪。
    “喜欢是什么?”
    肖安进门扑上床,一边打哈欠一边嘟嘟囔囔地说:“喜欢是情感的需要,是由内向外的,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是精神上的契合,是……”
    他像是在背某本不靠谱的情感研究专著里的台词。
    宁刻内心的声音和男人因为困意日渐低沉的声音重了频——是那种每一分钟都要冲破皮囊的占有欲。
    是对方不属于自己因而连患得患失都没有资格的焦灼。
    是处心积虑用尽心机也要把人留在自己身边的卑劣手段。
    是不能倾泻一点点情绪却也想靠近的贪欲。
    是最原始的欲望。
    他单膝跪在肖安的床榻上,伏身亲吻这个满嘴忽悠的男人,他握着肖安的手腕按向发顶,一手解上了他的衬衫纽扣。
    被困意侵袭的男人挣不开手便扭过头去,含混地哼唧道:“不要,困……”
    那么自然的反应,是毫无怀疑的信任。
    他还抬起另一只不受束缚的手捞着宁刻的后脑勺,顺毛摸了两把道:“乖,小刻。”
    宁刻被拒绝了,他脸色有些冷,把肖安的衬衫扣子重新系回去的动作却轻手轻脚,然后他也躺上床把肖安裹进怀里。
    肖安昨晚大概是去做贼了,早上看完杜鹃星云就把仅剩的蓝条耗完,躺上床没五分钟就睡得死沉,但迷糊中他隐隐觉得身边人似乎在对他撒娇,便在彻底沉入梦乡之前伸长了臂展把人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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