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隐摇了摇头:“你是恣意洒脱惯了,不明白我们过往的沉重,我怕她受不了刺激,而且纪先生也说……”
    “好了好了,”
    药仙仙懒得听沈隐念经,“不说实话拉倒,你自己想办法去哄长乐开心吧。”
    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先后走远,沈隐更加头痛:“喂,你们俩怎么都这样?别动不动就不理人呀!”
    这时,沈漠然由远及近:“沈少侠,你好像很关心我的义母。”
    沈隐装出了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同姓三分亲,沈大人没有听说过?”
    “仅是因为同姓?”
    沈漠然显然不好忽悠,“那沈少侠又是如何得知,我母今年刚好是耳顺之年?”
    “不光是沈老夫人,就连沈大人你的底细,我也一清二楚。”
    沈隐故作神秘,“你可不要小看我们江湖人士,每到一个落脚点,我们都是很谨慎的。”
    沈隐转身要走,却又被沈漠然叫住:“等等。”
    “又怎么啦?”
    沈隐心里已然忐忑不安。
    还好沈漠然说的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既然同姓三分亲,以后我们也随意一点,你喊我沈漠然,我叫你沈隐,如何?”
    沈隐稍稍放了心:“随你,我没意见。”
    稍晚一些的时候,沈隐转悠到了纪长乐的那间客房:“喂,纪长乐,我有东西给你。”
    “不要!”
    门没开,窗未动,纪长乐在屋里大声地回应了一声。
    “你还没听是什么东西,就不要了?”
    沈隐贴近了门板,厚着脸皮继续哄,“我去街上转了一大圈,给你买了兔子灯。”
    门里没有反应。
    “还有大风筝和彩陶泥塑。”
    门里依旧是沉静。
    直到沈隐说出了“还有你最爱吃的桂花糕”
    ,纪长乐才气鼓鼓地打开了门:“拿来尝尝。”
    沈隐如释重负,乐颠颠地递过去了油纸包好的糕点,“那家铺子好大的招牌,我料想应该是不错的。”
    哪料纪长乐刚咬了一口,就嫌弃地撇了撇嘴:“沈隐,你买的什么嘛,这桂花糕难吃死了,还不及朔州的十分之一好。”
    “不能吧,”
    沈隐也尝了一小块,而后很快附和道,“嗯,味道确实不怎么样,亏得那铺面敢说自己是老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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