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并不重要。
    战子瑶笑了笑,反正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一个龙套罢了。
    这样的路人,不配出现在她的记忆里。
    她的笑容就像三月的春风,温柔而又恬静,和煦而又淡雅。
    别说沉鱼落雁,就是向日葵,被她的笑容拂动,也会自惭形秽,羞愧地垂下永远向阳的头颅。
    她倒是无意周围的人投来的,倾慕而又炽热的目光。
    因为她早就习惯了,除了前几天那个身披灰斗篷的人,还没有其他人对她不屑一顾。
    一想起那个身披灰斗篷的人,她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人对都市漫游者完全就是秒杀,说不定对海滨城有什么威胁。
    她想去海滨城管理层老山会,通知城主南山烟霸提防这个人。
    可是,拜仁对阵切尔西的欧冠八分之一决赛快要开始了。
    她抬手看表——露出羊脂白玉一般的手臂,以及手臂上套着那镶满南非不知名总之很贵逼格很高的钻石的欧米茄手表,看了一眼。
    纯手工打造的指针定格在两点五十。
    她陷入了沉思——如果她现在跑去告诉南山烟霸,路上坐公交车时间至少半个小时,即使是打车,也至少得花费十分钟左右。
    如此一来,必然错过那令她开心面部到翩翩起舞的欧冠主题曲,也必然会错过球员进场时帅到令她忍不住流口水的拜仁球星镜头特写。
    可是不告诉南山烟霸,她担心那身披灰斗篷的人会对这座城市有什么不利的企图。
    她现在当真是纠结的很,那感觉就像——我搬着砖,不配去爱你。
    我放下砖,没有可能养活我自己。
    这种感觉让她犹豫不决。
    在她的心湖里,浮现出一个天平。
    天平的两端,一边是海滨城的山川水貌,一边是闪着光芒的拜仁球星。
    “怎么选择呢?”
    陷入沉思的战子瑶好像忘记了要时时刻刻保持从容优雅与体面,竟然伸出春葱般的纤纤玉指,在乌黑飘逸如缎子般光滑的长发间挠了起来。
    没有头屑,开玩笑,女神怎么可能有头屑。
    这时一个瘦削的人从她身边经过,不小心撞了她的肩膀,连头都没有回,道歉也懒得说。
    女神是不能骂人的,但是战子瑶仍旧是火冒三丈,虽然不疼,但是让她感觉很没有面子。
    女神,是随便谁都可以碰的吗?这人不但不礼貌,而且没有教养。
    战子瑶在心里暗骂一声“傻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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