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俞秋的上衣脱掉,咬了咬俞秋的喉结,不重,调|情用的,“俞秋,你是来报复我的吧?怎么纯折磨人。”
    做的时候不多,时间大部分也在前几年,后面江淮许的身体不太好了,也就没做了。
    他对这种事没有太多的欲|望,只是因为睡在身旁的人是江淮许,想要和他亲密,仅此而已。
    就像现在一样,俞秋面无表情地起床换了内裤,又把床单扯了下来扔到盆里,自己洗了一遍才又扔进洗衣机。
    他站了好一会儿,暗暗地骂了一句,“去你大爷的,俞秋你十八岁怎么是个色胚子啊?”
    可能是因为尴尬,这事以后俞秋躲了好几天。
    他不得不再感叹一次他和江淮许的作息时间差距很大,只要他想躲了,就绝对遇不上江淮许了。
    三月底的某一天,俞秋在小白谭练拳时接到了一个电话。
    云时初打来的。
    俞秋下意识怔了下,梁老四在一旁提醒他。
    “秋子,有人打电话过来了。”
    俞秋点头,把拳套放好拿着手机往人少的地方去了。
    “怎么了?”
    说不上来,俞秋有点心慌。
    云意那件事在四月初,他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四月五号前后,现在才三月二十八,除非这事儿提前了。
    “俞秋,”
    云时初沉默了半晌,开口,“我现在在医院。”
    俞秋停了脚步,他不再走了。
    很久之后,他听见自己变哑的声音,“你受伤了吗?”
    云时初摇头,俞秋听见他深吸了好几口气,又吐了好几口气,才又道:“我爸查出肺癌晚期了。”
    俞秋心里被一种庆幸的情绪裹挟着,他知道自己在庆幸什么,还好不是云时初受伤,他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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