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江淮许总是按错位置,胸闷气短的感觉没压下去就算了,难受劲还一股劲儿的往上冒。
    俞秋不想再试了,江淮许就边哄他边说:“再试试,下次就不难受了。”
    在俞秋的记忆里,他似乎从小就晕车。
    汪今总和他说以后坐车坐多了,长大了,会开车了就好了。
    但俞秋后来坐了很多次车,长大了,会开车了也没好。
    不过其实他觉得这玩意说不一定是能克服的,只是江淮许总惯着他,反而把他搞得真接受不了了。
    可这辈子他还没和江淮许说过自己晕车,江淮许就知道了。
    俞秋想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不是,眼前的江淮许不是上辈子的江淮许,不是那个知道他所有卑劣和过去,愧疚又深爱的人。
    可他又在心里暗自希冀,是吧,就是上辈子的江淮许,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弥补曾经的错过和遗憾。
    有些答案清晰的剖在他的眼前,但俞秋还是想问问江淮许是上辈子的他还是这辈子的他。
    “有好一点吗?”
    江淮许问。
    雨下大了很多,和上辈子六月九号那天一样。
    六月四号了啊,明天就是五号了。
    2014年的六月并不值得回忆。
    俞秋深吸了口气,“嗯”
    了声,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好多了。”
    他闷闷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日万失败了……
    我的想象中是我码了一万字,然后你们在评论区说哇,太太好厉害
    结果⊙▽⊙
    没事,会慢慢补回好的一万字一点都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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