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圆圆靠在红墙边,她抬眸打量。
    六角亭中,荷兰辞握起宣纸摊开,他一惊,额间冒出细密的汗。
    “母妃已被母皇除掉,本宫困在掖庭不能离开,你丢个龙袍藏在三公主府中!”
    宣纸上写的是徐胧玉近况,荷兰辞这才知道她日子不好过。
    从前,荷兰辞盼着能入公主府,哪怕是当个男妃也好。
    谁曾想,徐胧月灭掉荷兰辞的希望,他此生不能变成她身边的人。
    既然是这样,荷兰辞追随在徐胧玉身边,他此生守护着她,至死不渝。
    思及此,荷兰辞往前头走。
    月光照在街道两旁,给京城添几分诗意。
    摊子上摆满白鸽,一个身着灰衣男子抓起笼子吆喝。
    那声音粗犷有力,翠珠走近,她看了一眼白鸽:“掌柜的,信鸽怎么买?”
    “十文钱一只!”
    男子拿起笼子送来。
    闻言,翠珠握起碎银子送过去,她满脸警惕,提着笼子往前走。
    掌柜的满脸疑惑,他感觉这个姑娘好奇怪。
    梁圆圆提着裙摆追过去。
    夜风四起,翠珠跑的太快,她消失在街边。
    “别跑!”
    梁圆圆追过来,她跑的有些急,满头大汗。
    翠珠扭头望过去,她抱起白鸽藏在水袖中,冲到人群中。
    彼时楼内歌舞升平,姑娘们轻抬水袖,她们时而抬眉时而抬腕,扭动腰肢轻轻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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