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要这么说的话,咱们的情谊可就到头了,我对贾鸣鹿暂时只是欣赏,这种疯批只可远观,靠近必然粉身碎骨。
    不对啊,贾鸣鹿骗我,她说她没学过编程,我总算是明白了,她的好奇心驱使她学了心理学与编程,一个用来挖掘他人心里的秘密,一个用来探索别人手机、电脑中的秘密。
    难怪贾叔急着把她送出去,因为没人敢娶。
    你手机、电脑里若是没有见不得光的东西,你会心虚?我说的是浏览记录和g盘……你是不是套我话呢?也不知道统子哥能不能用来藏些电影之类的东西。
    接下来的四天,我便留在了北京,因为那头红狼竟然跟着回到了市里,只不过能看到它的人只有我们四个。
    不过这四天让我浑身难受,贾鸣鹿四天内,受邀三次,每次她都带我同行。
    城里人果然会玩,竟然有人在追求贾鸣鹿,也不知道是图她啥,图她变态,还是图她疯批。
    第一次宴会是周四,大雪,我说的是节气。
    那年十七,京圈宴会,站着如喽啰。
    贾鸣鹿也故意不理我,我在北京本来就人生地不熟,好在这里的东西还算好吃,谁说北京市美食荒漠的?反正别人请客,不吃白不吃。
    旁人问我跟谁来的,我便胡乱指一个人,他们见我吃相难看,便也不再多问了。
    但总有些嚣张跋扈的人,喜欢找茬。
    你找我茬干什么,我就一吃自助的。
    “喂,孙贼,哪儿来的啊?”
    “哟,儿砸,儿砸,我是你爸爸。”
    “你特么跟谁俩呢?”
    “谁叫的鸭子啊,到了啊!”
    又是个黄毛,不过这个是金黄色的,像是用双氧水漂过的那种,长得跟个猴儿似的,说他是鸭可能还真不一定有人能看上他。
    不过我这句话,让他十分恼火,虽说换我我也恼火。
    之后他拿我不成,反被我按在了桌上。
    “你特么放开,你丫知道我谁么?”
    “鸭王?你们日本那边叫牛郎。”
    “孙贼,爷爷今天跟你卯上了,你特么等着。”
    “你这属于从事卖y,不怕被抓么?天上人间听说就是北京的。
    你们家是靠这个起家的?”
    “啊米诺斯!
    我爸是检察院的,你赶紧特么松手,不然我恁死你。”
    以前面对你这种人我没得选,现在我想做个好人,为民除害。
    “服了么?不服咱们可以继续,你尽管去叫人,我皱一下眉头我爹就是你儿子!”
    编排李明革,我一点都不觉得不妥。
    黄毛依旧在奋力挣扎,我其实也不想欺负他,没意思,但我看到不少脸色不善的人向我走来,总要让他们投鼠忌器。
    “告诉你个坏消息,我现在很生气,哟,纹身噶,喝社会?”
    看不起纹了身的?你身上不也有?我那是鬼纹身,这能一样么?我不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色厉内荏,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很怕麻烦,也很少招惹这种人。
    但我陆怀临,上一世与这种人绝缘,可能他们这种人总会出现在灯红酒绿中吧,而那时的我只是个边缘人。
    “乡巴佬,快松手,不然……”
    “哎呀,不小心力气用大了,你们别过来,我好紧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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