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房里摆放的仪器都是国外进口的。
    应该是花了大价钱。
    只不过每个仪器上都标记“s”
    设计的logo标签。
    田泞进来的时候,里面的药味有点重。
    中西药结合是林淅在神经科这方面的延伸。
    田泞在周围逛了一圈,角落里的一处执业药师上,是林淅的个人简历。
    她没有逗留太多,便坐回了椅子上。
    “我看你近段时间各项指标都还不错,药物应该没有怎么吃了吧?”
    林淅穿上了她的白衣大褂,胸口前的眼镜被她戴了上去。
    她转身在柜台上找了一剂药,注射进了试管里。
    “现在已经是半个月吃一次了。”
    田泞如实说。
    林淅给她的一罐药里,其实并不多。
    因为药材珍贵,研制出来更需要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所以一直在控制情绪的田泞,基本上对任何事情都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所以这也显得她对待任何人都比较冷淡。
    “上次你病例单丢失这件事,我已经和傅九行说了,你还是要注意一下,也可能是有人已经盯上了我,不管是哪点,田泞,你要警惕一下。
    至于洲洲,我已经给他联系了一个很好的外科医生,或许能成为洲洲很好的老师。
    洲洲他很聪明,但或许从小和别人不同,以至于他的心思也重,有时候就连我也看不通。”
    林淅给田泞的手臂注射药剂,还轻声对她说。
    田泞听着,睫毛落下微微扑闪。
    林淅问了这样一句话,“其实我还挺好奇的,为何你会让这么小的孩子,去学医。”
    林淅记得田泞是半年前,把洲洲带到她的身边。
    那时候,田泞的精神状态还行。
    “他应该学医的。”
    田泞说。
    “可他才那么小。”
    林淅不太能理解。
    田泞将衣袖还拽了下去,“去年他来这里之前,他跟我说他想学医,这是他的选择。”
    田泞像是想起了什么,对林淅说道,“想必你应该也发现了,洲洲在医学方面的天赋很高吧。”
    林淅点头。
    “他妈妈是学医的,很厉害。”
    白皙的手指在台面上轻轻叩了一下,似乎还挺为小家伙自豪。
    “那他妈妈呢?”
    林淅没问过洲洲的身世。
    甚至当田泞把他带过来的时候,她都以为是田泞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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