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做?”
    魏澜摸着下巴沉思片刻,抬眼问了句:“朝廷什么时候开始海禁的?”
    张晓生挠了挠头:“哎哟,这可有年头儿了,先帝爷在世的时候给禁的,距今也有三十来年了吧?您还是尽早下决断吧,再拖上几年,那些会造大船的工匠怕是……”
    怕是就要入土喽。
    弟兄们去海城那边寻访的时候就发现了,当地会造船的人倒是不少,但是会造大船的基本都是些老家伙,身子都被黄土埋半截了。
    这事儿说来也实属无奈。
    朝廷不允许商队出海,大船便没了需求。
    那玩意儿工期长、花销大,造出来若是不下水,放那闲置个几年船差不多就废了,便是那些有银子没处使的土财主,也禁不起这么挥霍啊。
    运河那边的漕运倒是能走大船,可……
    此大船非彼大船,体量不同构造也不同,不可同日而语。
    见自家主子久久不语,张晓生沉吟片刻,打算从实际角度出发,替她分析一下其中的利弊:“大小姐,您其实没必要太执着这事儿。”
    “海上走商确实是桩一本万利的生意不错,但、其他因素咱们也得考虑在内啊,抛开朝廷的海禁不谈,商船想在海上走一遭本身就有极大风险。”
    “长途航行,少则数月多则半载,期间什么状况都有可能发生,这一旦船在中途遭遇了意外没能回来,那您损失的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啊。”
    思绪被打断,魏澜看了对面一眼。
    摆摆手:“你不懂,我不是冲着赚银子去的。”
    张晓生:“???”
    不等他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魏澜先一步吩咐道:“这样,你去许管事那支一笔银子,替我去海城那边先把造船的班底组建起来。”
    “真要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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