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战争好不容易平复,百姓才刚刚过上好日子,我不想因为此事导致战场再起。”
    时清灼说完,叩伏地。
    白无常终于开口:“诸位,或许你们也在疑惑吧,为何明明是钱尚书做的事,你们却遭了殃。”
    钱任禾一党的众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那是因为钱尚书用你们的署名给那些人寄信,导致我可以查到你们。”
    众人听闻此话,面如死灰,死死的盯着近乎疯魔的钱任禾。
    白无常又道:“钱大人勾结淮南,寓意借孟城暴动,与淮南里应外合。
    此等做派诸位觉得是何意思呢?”
    众人不傻,白无常分析后,猜忌变为了证实。
    皇位。
    “陛下,陛下,不能听信此人的一面之词啊!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将二人下狱,然后攻打淮南啊,陛下……”
    “住嘴!”
    龙颜震怒,群臣下跪。
    白乐早已受不了此人,现如今得到证实,更加生气。
    “世子是淮南人,你觉得这事我应该听谁的?是听你颠倒黑白,信口雌黄?可笑!”
    白无常慢慢走到钱任禾身前,目光冰冷,道:“钱大人,你赌输了。
    既然这些人是你与他们是书信来往,那么我想问问,这些人你是从哪找来的?或者说,是谁给你找来的?”
    钱任禾怒目而视,面部狰狞的盯着白无常:“我钱任禾为官数十载,任劳任怨,一直走的十分平稳,没想到今日却栽在了你们手上!”
    白乐已经不想再看见他:“来人,将此人给我拿下,先把他给我关起来,听凭落!”
    “陛下,此人身后还有其他人,定要将他身后之人查出!”
    刑部尚书武洛澜上前道:“请陛下放心,此人我一定严加询问,定查出他幕后之人!”
    钱任禾被拖出去后,这一场惊心动魄的早朝终于接近尾声。
    御史大夫余鸿孺出列跪道:“陛下,朝中出现如此蛀虫,是御史台失职,请陛下降罪!”
    御史台的众人也知道此次难逃其罪,便都跪倒在地:“请陛下降罪!”
    白乐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一圈,只好先将众人打。
    见时清灼还伏跪在地,便又道。
    “世子先别跪着了,此事朕会酌情处置。
    来人,先把世子身上的刑枷下了!”
    侍卫来到时清灼身旁准备卸下他的刑枷,可是时清灼一动不动,让众人不解。
    白乐疑惑喊道:“世子,世子?”
    白无常心感不妙,慌忙前去查看。
    可刚一碰到时清灼,他便倒了下去。
    “清灼?快传太医!”
    这一突变故让白无常慌了神,也不顾这是在朝堂之上,便大喝了一声,将迟暮与岁桃叫了进来。
    大雪纷飞,迟暮突然神色一变:“太傅在叫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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