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可否问清真相?”
    诸葛璟明一直等在大牢外,待白无常一出来便走上前去。
    “我以为诸葛少卿已经回家了呢。”
    “太傅还在大理寺,下官怎能独自离开?”
    诸葛璟明作为大理寺少卿,察言观色的能力不是常人所及。
    白无常一出来,他便现白无常的心情阴沉无比。
    “诸葛少卿,你觉得朝堂之上,有真正的官员吗?”
    诸葛璟明显然一愣,随即道:“太傅,大逆不道之言,还请慎言。”
    “为官之道,求的是百姓安宁,家国太平。
    朝堂为官,若是都只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却不顾百姓,那配做官吗?”
    白无常转过身浅浅笑道:“诸葛少卿,白某心中之事已了,此事多谢。
    明日便是中元节了,望诸葛少卿节日愉快!”
    说完,他便快步离开了大理寺。
    诸葛璟明似乎被白无常所言给打动,重新打量着离开之人的背影。
    “好一个为官之道,好一个京城太傅。
    真是让我自愧不如啊!”
    白无常回到太傅府后,岁桃与迟暮也一起回府。
    二人进了院内,便见白无常坐在御案前。
    而时清灼站在一旁,气氛十分压抑。
    岁桃与迟暮四目相对,静步走到了白无常前。
    “太傅,我和暮哥今日只查到了几人,明日我们再去查其他人……”
    白无常没有说话,一直注视着身前的那本春闱准则。
    岁桃朝时清灼递了个眼神,时清灼见状,悄悄挪到了岁桃身边。
    “清灼,太傅怎么了?”
    “不知道,太傅自打回来后便一直这样,我唤他他也不应,已经在这坐了许久了。”
    三人齐刷刷的看着白无常,等待着他开口。
    一会后,白无常出声道:“不用了,几人足够了。
    将结果给我念念。”
    此时的白无常周身散着恐怖的威压,让三人都不敢靠近。
    岁桃上前,慢慢的念着今日他们查出的结果。
    “何勤,清州人,今年三十九,现在在京城一家不知名的小酒肆当小二。”
    “钱进余,丰州人,今年三十七,现在在一家官府里喂马。”
    “周琪立,丰州人,今年三十六,没有特定职位,经常跑去仙云坊,是一个赌鬼。”
    “齐杉,瑶州人,今年三十六,现在在京城摆摊写诗作画……”
    岁桃每念一个人的名字,便会抬起头看看白无常,可白无常都没有任何表情。
    “可以了,不用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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