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让殿内所有人都是一惊,包括白无常在内。
    白无常现在终于明白,这场早朝到现在才进入了最精彩的部分。
    秦怀诺震惊道:“钱任禾,你是不是疯了?你说太傅勾结淮南,这谁信啊?!”
    白乐也是一脸嘲笑:“钱任禾,你觉得朕会信?太傅为了我大晟尽心尽力这么多年,朕都是看在眼里的!”
    钱任禾近乎疯魔,突然望向秦怀诺。
    “我问你,为何你现那些粮草是坏的后不立刻写奏折回京?”
    秦怀诺被他突然一问,也是茫然无措:“还不是你在孟城路上设伏,断了与孟城的书信来往!”
    白无常神色凌厉,果然如他们昨日猜想的一致。
    “没错,通往孟城的路途中有人劫杀。
    可那不是我干的!
    我对天誓,我只做了贪墨粮草一事!”
    白乐似乎也觉得事情不对劲,但现在自己并不能制止。
    “那些人是白无常的人,是他们在路途中劫杀,然后被白无常藏了起来!
    是他一直在做戏,目的就是嫁祸我!”
    白无常并未出声,阴鸷的看着地上跪着近乎疯魔的钱任禾。
    秦怀诺大声反驳道:“你无耻!
    白太傅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钱任禾,你还想贼喊捉贼!”
    “秦怀诺,我待你不薄,你却这样对我?白无常来孟城就是故意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孟城出事了,可他白无常却偷摸的离京,还那么准确的来到孟城,这么大的问题,你们怎么不知道?白无常就是为了让你们对他有所改观!”
    钱任禾双目微凸,看起来十分吓人。
    “白无常是个小人,他就是个伪君子,是大晟的毒瘤!
    他就是想借孟城之行让自己的名声改变,然后再借此在大晟稳住自己的名声,待到你们都相信他后,他再与淮南理应外和!”
    “你胡说!”
    秦怀诺被他的胡言乱语说的全身颤抖,他怒目的盯着他。
    可是目光一转,白无常已经面无表情,一言不,令他头皮麻。
    “白、白太傅?”
    白无常依旧没有出声,继续盯着钱任禾。
    “看,我说对了,他无言以对。
    他是淮南的人,把他抓起来!”
    钱任禾为主战派的形象在朝堂中已经根深蒂固,他这一言论,众多大臣都半信半疑。
    他突然爬上前去:“陛下,臣有罪,但此人不除,臣心难安呐!
    大晟将内忧外患呐!”
    声音哀绝凄婉,说完便俯在地,长跪不起。
    众人未曾想今日早朝会如此混乱。
    一时间,熙政殿内你一言我一句,十分嘈杂。
    白乐脸色十分难看,他现在也坐立难安。
    这是在早朝,他不能偏袒白无常,他只能默不作声,等待白无常自行解决。
    曹秽在一旁也面露难色,他看向白乐的表情,便道:“都肃静,大殿之内,陛下在此,成何体统!”
    大殿之内,瞬间安静下来。
    大殿之外,雪中的二人听着殿内的动静,握伞的手不自觉的紧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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