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看着眼前的小世子,笑的十分慈爱。
    果然还是个孩子啊,连这些传言都相信。
    药也抹好了,刘叔伺候着时清灼穿上衣后,便离开了。
    时清灼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来他到京城已有十日了,在太傅府里也待了有一个礼拜了。
    这一个礼拜里,他愈觉得太傅不是众人所说的那么吓人,反倒挺照顾他的。
    “他们都想让你死,那你就偏不死,努力活着,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反击!”
    白无常的声音又回荡在他的脑海里。
    月光从窗外照进了时清灼屋内,时清灼看向窗外的明月,想起了在淮南的日子。
    他被父亲冷眼,被姨娘嘲讽,被弟弟构陷,他们都想让他死。
    他心中十分痛苦,十分憎恨。
    月光很亮,小时候他就喜欢和他母妃一起在院中赏月。
    他的母妃,是个十分胆小的人。
    可她却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好好长大,忍辱负重十几年;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不顾一切的与早已离心的父亲起争执,最后被终身禁足。
    不知道母妃现在有没有和我一样,看着月亮,想着我呢。
    时清灼是眼泪控制不住的涌出。
    十三岁的孩子本该在父母的羽翼下快快乐乐的成长,可是他却要站在利益中心,用自己的生命撑起这堵关键墙。
    这一切都是自己父亲的自私自利。
    他不顾百姓安危挑起战争,也是他害得母妃受苦。
    时清灼似乎下定了决心,他用手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双眼十分坚毅。
    “我时清灼誓,我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他们的计谋得逞,我会好好活下去,我要做下一任淮南王!”
    翌日清晨,太傅府。
    “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没有?太傅你这也太偏心了吧!”
    岁桃一脸不甘心与不可思议,迟暮站在一旁,出奇的同意了岁桃的观点。
    “太傅,你不能这么偏心!”
    白无常一脸无奈,但又不知如何打他们。
    太傅府的厨房从未有过今日这般喧闹。
    白无常正在厨房内准备早膳,因昨日教时清灼练剑下手太狠,心中有愧,就想亲自下厨做点什么补偿他,没曾想被现了。
    时清灼每日辰时来府,酉时离府,早膳午膳均是在太傅府解决。
    “我昨日对他下手太狠了,这是今日补给他的。”
    白无常看着眼前两个无赖,又反问道:“我刚把你俩带回来时,不也给你们做过?”
    岁桃被说的哑口无言,但凭借一身不要脸的本事,变着花样求着白无相给他们做早膳。
    白无常虽有万般无奈,最后也只能妥协,最终做了全府的早膳。
    白无常为他们煮了一锅肉粥,外加蒸了一笼包子。
    “虽说是粥,但这粥闻着香味十足,一口下去,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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