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四娘的毒粉终于见效时,姜怀虞已经将匕刺入最后一名刺客的膻中穴。
    黑衣人软倒在地时,她看清了对方腰间悬挂的羊皮卷——那分明是南唐皇室的火漆封印。
    姜怀虞握着鎏金错银酒樽的手指蓦地收紧,琥珀色酒液在月色下泛起涟漪。
    她望着院中那株百年老槐,枝桠间忽有寒光闪烁——四娘的短刀已出鞘,刀刃上凝着霜花。
    “夫人!
    “大娘的铜锣声炸响,“东墙!
    “
    黑衣人如鬼魅般从影壁后跃出,袖口翻飞间十几枚透骨钉擦着姜怀虞鬓角飞过。
    卫房陵尖叫着扑向母亲,却被大娘一把拽住后领:“小兔崽子!
    你爹当年就是这么被暗箭射穿喉咙的!
    “
    姜怀虞广袖轻扬,袖中箭矢破空而出。
    黑衣人闷哼一声栽倒在地,肩头绽开血花。
    四娘的短刀已抵在他喉间:“留全尸!
    “
    “要死一起死!
    “为的黑衣人突然暴起,刀锋直取卫房陵咽喉。
    姜怀虞的金丝履尖点地,绣鞋上的银蝶纹在月光下划出半道残影。
    她并指如剑,精准点中黑衣人手腕麻穴:“大娘!
    “
    大娘的峨眉刺应声刺入黑衣人肩井穴,“咔嚓“一声脆响,那人顿时动弹不得。
    四娘的刀刃却已划开他衣襟,黑缎下赫然露出朵狰狞的黑色莲花——与卫房陵中箭的剑柄纹样如出一辙。
    “是漕帮的死士。
    “姜怀虞用银簪挑起黑衣人下巴,烛火在她眸中跃动如刀,“三日前他们劫了姜家商队的漕船,偏巧“她突然转头看向卫房陵,少年正死死攥着半截断箭,指节白,“你爹当年若不是急着给太后送贡品,何至于“
    “夫人!
    “大娘突然惊呼,“西厢房!
    “
    四娘的短刀已在半空划出弧光,将破窗而入的第二波黑衣人钉在梁柱上。
    姜怀虞扯下黑衣人的面罩,那张布满刀疤的脸让她瞳孔骤缩——竟是五年前在雁门关失踪的副将赵无涯!
    “娘娘!
    “卫房陵突然指着赵无涯腰间的玉牌尖叫,“这是爹爹当年“
    姜怀虞的凤眸寒彻骨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