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说你有落红?”
    淑宁也是心焦。
    她独自一人在盛家,身边的丫鬟彩屏也是个懵懂的。
    又不好意思多问太医几句。
    如今见了母亲来了,这才急忙将情况全数告诉大太太。
    “从冀州回京城的路上,马车颠簸,我那时以为是月事来了,便没有注意。”
    淑宁说起这些的时候也是满脸懊悔。
    “后来回府以后,那月事又不见了。
    我本以为推迟几日也不打紧,便没有多说什么。
    后来,后来”
    淑宁说到这儿,忽然结巴起来。
    脸上也露出气愤的表情。
    大太太忙道:“后来什么?”
    淑宁还不太想说。
    大太太急道:“你与为娘有什么不好说的?可是姑爷要纳妾你给拦着了?”
    淑宁脸上露出一丝迷茫又恍惚的表情,很快,她收起心思,摇头:“不是。
    行远他从不在府上招惹丫鬟。”
    大太太又道:“那到底发生了什么?”
    淑宁脸色一抹微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后来月事又推迟了几日,我才觉得不对劲,便叫了府医诊治。
    谁知竟然诊出了喜脉”
    明明是喜事,可淑宁脸上偏偏露出一丝痛苦之色。
    “从那日起,行远就再没有来看我一眼。
    我,我气不过,就去书房找他。
    想看看他是不是在书房和哪个丫鬟厮混。”
    “谁知道,他知道以后,还说我不可理喻。
    哪家妻子有孕,丈夫不都是守在身边。
    哪有像他那样,恨不得离我八丈远。
    好像我怀的不是他的孩子一样。”
    淑宁委屈地落下眼泪,道:“我去找他理论,却惹得下人们指指点点。
    后来我气不过,就和他大吵了一架,还是婆婆出来劝架。
    谁知那一次,我,我就开始一直见红了。”
    大太太听了这话,又是生气又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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