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嫔嗤笑一声:“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乌雅贵人在本宫的梅见宴上掌掴朝廷命妇,乌雅贵人的奴才在皇上的御书房外对本宫无礼冲撞,敢问乌雅贵人,这奴才可是仗了你的势?”
    “嫔妾惶恐。”
    玛琭说着话,无奈又跪了下去:“嫔妾只是一个小小贵人,哪里有什么势可被依仗。
    至于娘娘所说,实是事出有因,嫔妾方才已经向皇上请过罪了。”
    今日的梅见宴,本就是鸿门宴。
    如今危机暂时解除,玛琭可不得好好的给惠嫔编织一个套子,等着她往里钻。
    果然,惠嫔美眸一厉,抬手指着玛琭,尖利的指甲恨不得戳在玛琭的脸上,疾言厉色:“你也知自己只是一个小小贵人,竟也敢顶撞本宫?无故殴打朝廷命妇?与外男私相授受?谁给你的胆子?”
    看着玛琭又跪了,皇上的眉头一皱。
    又看着嚣张跋扈的惠嫔,心里更是一阵厌烦。
    “惠嫔放肆了。
    “皇上声音淡淡,却透着一股子威严。
    惠嫔一愣,福身请罪:“臣妾一时情急,请皇上恕罪。”
    皇上没理会,又冲着玛琭伸出了手:“你莫跪。”
    “谢皇上。”
    玛琭的手搭在了皇上的手心,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惠嫔,张嘴怯懦:“谢……惠嫔娘娘。”
    看着玛琭娇娇弱弱的小白花模样,惠嫔气急:“皇上容禀,乌雅贵人方才在宫道上,众目睽睽之下掌掴佟佳氏府邸的三夫人。
    起因是三夫人发现了佟三爷与乌雅贵人私相授受的证据,乌雅氏气急败坏,下此毒手。
    皇上有所不知,可怜那佟三夫人一张水嫩嫩的小脸,此时早已青紫一片,实在可怜。”
    皇上挑眉,问道:“那依惠嫔的意思,此事该如何?”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乌雅氏如此狂悖跋扈,不知廉耻,请皇上下旨废其入冷宫,赐鸩酒,以安抚朝臣,以正宫规。”
    惠嫔福身,一脸的阴狠。
    皇上把玩着手里的珠串,神色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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