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柜一看木垛被挑开,高兴极了,连忙招呼周围吃排饭的,雇佣其中水性好的人,下水去捞浮木。
    这些木头要归拢起来,重新穿扎好,才能继续放排。
    另一边,曹二柜拿着生死文书,找到了绺子的“粮台”
    。
    委托对方,务必将开更的花红,送到那汉子家里。
    这年月的人,还是很守信用的,不怕那粮台收了钱不办事儿。
    有绺子的粮台做保,也不怕宵小觊觎银钱,干出半路打劫的事儿。
    “有没有会穿排的?会的可以留下,工钱高。
    还有没有会放排的?需要几个排伙子。”
    曹二柜忙其他事情,排帮的头棹也不能闲着啊,于是拄着根棍子,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张罗人手干活。
    那么多木头,得抓紧时间穿起来才行。
    他们排帮损失了四个排伙子,其他人也受了伤,这活肯定干不快。
    眼下也没别的办法,只能临时雇人了,至于工钱多少,只要别耽误了交货的时间,再高也得咬牙认了。
    江岸上看热闹的这些人一听,还真就有上前来报名的。
    李永福和水老鸹等人一看,这边也没啥能帮上的,于是跟人家说了声儿,转身回自家木排去了。
    “原本想着过了葫芦套,今晚上在猫耳山歇着,眼下看着是不行了,咱今晚就只能歇在此处。
    等他们把江面拾掇干净了,咱再慢慢把排放过去。”
    水老鸹把自家排帮的众人叫到跟前儿来,大家伙儿商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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