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着深灰色大衣,身后是落着雪的松柏,整个人似乎跟雪融在了一起,他脸色微白,仍旧那般骄恣无情,却有种病美人的既视感,这跟印象里的他实在是大相径庭。
    褚颂眯眯眼,忽然就笑了:“呦,傅五爷大驾光临,看这脸色不太好,有什么事不顺意?”
    傅归渡淡淡地看向他,余光无意识地瞥了一眼褚颂后方,并未看到那抹身影:“徐溺呢?”
    “看电影呢,没空,傅五爷怕是跑空一趟了。”
    褚颂语气不紧不慢,实则明里暗里带着刺。
    傅归渡眼皮浅瞭,声音似霜般清冷:“那我在这里等她看完。”
    褚颂都被噎了一下。
    他蹙眉:“你老实跟我说,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傅归渡眸里落了雪意,视线里无动容他之人时候,是不带情的:“我想,我要给解释的人,不是你,褚少,有些事你插手不了。”
    褚颂舌尖抵了下上颚,神情也一寸寸冷凝下来,显得阴郁:“傅归渡我警告你,你敢伤她一分,我豁出所有都要搞垮你,你知道的,我做事没章法的。”
    “好,静候佳音。”
    “………”
    褚颂气笑了,他挑挑眉:“行,你那就好好在这儿等着,我看你能不能进得了褚家大门半步。”
    该说的都说了。
    褚颂转身回府。
    傅归渡这才轻咳了一声。
    他靠在车门上,微微抬着下颌,看着这骄阳似火的天,明明春不远了,却觉得冰彻入骨。
    他久久没动。
    大抵是心中情绪泛滥,他点了几支烟。
    不多时,脚下已经落了许多烟蒂。
    太阳渐渐西下。
    冷空气更盛了。
    他似乎烧的更厉害了。
    徐溺回到了房间。
    她的房间在三层,是个大平层设计,古色古香地中式风格,有个悬空的阳台花园,她站在护栏前,这个正前方就是门口的方向,有很远的一段距离,却好像总能感应到什么,让她坐立难安。
    徐溺站在冷风里很久,久到手脚都冻的麻木。
    老管家有些迟疑地进门,“小姐……”
    徐溺这才动了动,“嗯?”
    老管家:“傅五公子………还在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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