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若未听见那般,兀自跌跌撞撞的走到客厅,趴睡在沙发,意识混沌说:“我是一只鹅,一只会啄人的小鹅……”
    此时已临近午夜,家佣都被谢霁延遣散了。
    客厅里就只有他和她。
    至于餐厅那边,过道中间筑了一道背景墙做半隔断,只听谢泽潜还在怂恿谢池蕴喝酒。
    谢霁延稍稍俯身,肆无忌惮的凑到矜厘耳边,压低略显沙哑的性感嗓音诱哄:“我抱你回房睡?”
    他似乎在征询她意见,可却又不等她回答,就一把霸道的抱起她。
    矜厘脑袋昏沉沉的,双手顺着他的动作搂住他脖子。
    谢霁延喉结暗滚,手臂圈紧她细软的腰肢,乘电梯上楼。
    卧室房门自动关拢。
    床头复古的流苏台灯,散发着暧昧缱绻的橘色光芒。
    这种氛围,很令沾过酒的男女情动。
    尤其是谢霁延今夜也喝了不少酒。
    他轻轻把矜厘放到床上,正要替她掖被子。
    矜厘偏在这刻扯住他袖口,杏眸里蓄了一泓秋水,清泠泠的,分外娇怜。
    她红唇轻启,浅含无辜:“你的话还作数吗?”
    “嗯?”
    谢霁延一时间没嚼味过来。
    矜厘根本是喝断片的状态,眼尾潋滟着潮红:“我心里很难受,想啄你……”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谢霁延的左手腕也随即泛起痛楚。
    矜厘的牙齿尖尖的,恰在他那颗小红痣的四周留下一圈小牙印。
    很像宇宙,裹着太阳。
    谢霁延情不自禁闷吭一声,不是因为疼,而是——矜厘继而从手腕,咬上他喉结……极轻极轻的那种咬。
    但更似在拨芯点火。
    弄得他……好难受……好想要的那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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