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琼楼浅笑了一下,同洛江河碰了一下杯。
    “这两日贺我的人不知多少,但你也明白,现在这个节骨眼,太子逝世,所有来贺的人不敢十分祝贺,该庆祝的人也不敢庆祝,弄得荒诞异常。
    只敢约着小聚一场,都不尽兴。
    也只有从你嘴里说出这话来,我心里放觉得慰藉。
    旁人不好说,单你,定是真心祝贺我的。”
    既然聊到太子了,洛江河便顺势问下去:“你现在当官了,将来想好这条路怎么走没有?”
    “早两年太子已立,党派争端不过是小打小闹,如今太子病逝了,各路人马想是要开始各显神通。
    我没有什么大志向,朝堂局势也尚未明朗,此时自然还是跟着先生走。
    这样你我之间以后往来也方便。”
    阮琼楼看着洛江河说道。
    如此,也好同洛江河亲近。
    洛江河再纨绔,于他阮琼楼来说也是天上明月。
    即便是男女姻缘,两家地位都太过悬殊,何况他们是同样男子。
    这份想法藏一辈子也罢了,能做朋友、知己便已经满足。
    几杯酒下肚,二人皆是微醺了。
    瞧着天气渐晚,不好再留,互相告别,各自回家。
    洛江河刚一到家,就接到了个消息,说是南方战乱无法平定,皇帝派军前往南部平乱。
    他哥哥本是文官,但实际上是文武双全,武将后代,所以被派去做了都督手下长使,近日就要启程。
    本来洛父要是年轻些的话,可能就派他去了,但如今洛父六十多了,又有儿子,自然是在家养老。
    洛江河其实是很佩服他哥哥的为人的,文武双全的人,其实放到任何时代都让人敬佩。
    男儿行兵打仗本来应该,所以洛江河对此没有多伤感,尤其洛父还蛮欣慰的。
    家里唯一担心的只有崔氏,她不懂战事,但听说南边战乱平了许久都未平定,就以为那边战争惨烈,怕洛逸去了就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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