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荣帮忙养了两天孩子,对这个小婴儿的闹腾有了一定的了解。
    不怎么爱哭,就是喜欢乱扑腾,精力充沛得吓人,整天眨着大眼睛咯咯笑,小手一攥就在他皮肉上留个印子出来。
    沈玉荣皮薄骨脆,矮小瘦弱,身板还没粟塔一个oga高挑结实,像才抽出细条的柳苗。
    偏偏这胖孩子重得要命,还总爱往怀里钻,小拳头时不时在他身上砸个淤青出来,让年轻beta苦不堪言。
    沈念刚开始还喜闻乐见,后来自家孩子越来越黏沈玉荣,一抱就笑,不抱就哭后,他感觉不对劲了。
    “为什么我抱他就哭,你抱他就笑?”
    沈念恨问,“他真把你当爹了?”
    沈玉荣和怀里的宝宝一起抬头,用无辜的眼睛看他。
    沈念伸手:“还我!”
    亲生父亲有意见了,沈玉荣掂着怀里的胖宝宝准备塞给他。
    婴儿可能知道自己要进别人怀里了,小嘴巴一瘪,手狠狠攥住沈玉荣的袖口,吚吚呜呜地哭了起来。
    沈念:“……”
    老婆被抢,孩子也被抢,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沈玉荣也很无奈。
    粟塔家的小oga完美继承了他母亲的行事风格,就喜欢黏着他,从出生那天抱过一次后就不能放下来了。
    沈玉荣心想,可能是雏鸟效应或者孕期的思念,让这孩子意外记住了他的味道,和母亲粟塔一样依赖他。
    过两天他离开斯塔克比亚,下次回来就是几年后,再见面就不会有这种情况了。
    沈玉荣很忙,忙到这短短两天的休息时光都是好不容易挤出来的。
    他陪粟塔带了几天孩子,光脑的消息像喷涌的浪潮一样涌了出来,都在催他赶紧回去。
    他离开那天,卧床养身体的粟塔坚持下床,在沈念的扶持下,抱着宝宝,一直陪沈玉荣走到飞船入口。
    “毕业那天起,我就再也没见过你了,一晃就是八年过去。
    我想知道,下次见面在什么时候?”
    粟塔仰着苍白的脸,她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沈玉荣,秾丽精致的脸在风中如妖般艳丽。
    沈玉荣头一次这么认真地看粟塔,打量她长什么样子。
    曾经在学校短短一年的相处,他永远像在看空壳似的看这个美丽的oga,从没有映进心里。
    “对不起,可能还要很多年……”
    沈玉荣抿住干裂的唇,有些彷徨无措,这种羁绊牵连的感觉让他陌生。
    “几年?”
    粟塔轻声道,“给我一个确定的时间,多少年我也能等。”
    “……十年。”
    “那没问题,十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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