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站起身来叹息道:“喜君应当也已知晓,丞相谏言皇帝制诏,天下敢食祥瑞者,劓为城旦!
    草酒粉条,皆以祥瑞而成。
    如此,必生大患!”
    卓草还未及冠算是他的晚辈,乐提及此事也是出于好心。
    否则的话,他现在就直接带人去伏荼卓府抓人去咧,哪还会在这与喜闲聊?
    “这事,吾等还是勿要管的好。”
    管?他拿头去管吗?!
    卓府现在住着上卿丞相,还有皇帝!
    他们都没说话,何必过去蹚浑水?
    “不管?”
    “汝且放心,过几天必会有新的诏书。”
    喜对秦律极其推崇,偏偏卓草把秦律按在地上摩擦。
    他知道卓草品性率直并无恶意,却也给他们提了醒。
    对待这种法外狂徒,就得把律法漏洞给补上。
    若人人效仿,秦律威严何在?!
    “禀县令,有谒者送来诏书!”
    乐顿时一惊,喜这嘴怕不是开了光吧?
    说什么就来什么?!
    ……
    ……
    李斯走了,走的非常惬意。
    他与卓草已签订契卷,他就相当于是加盟商。
    每月都能以低价购买佳酿,卖出去多少钱卓草是不会管的。
    在卓府白吃白喝好几天,临走还顺走两瓶辣椒酱,手段之低劣简直令人发指。
    念在他来返不易,卓草倒也没介意。
    “小草,你今日又要做什么?”
    “做糍粑呀。”
    “糍……粑?”
    “嗯,很好吃的。”
    卓草吩咐莲萍将木碓抬出,再吩咐仆人准备好糯米与黏米。
    糯米在关中地区比较少见,吃的人也少,可用处大咧。
    听说筑城的时候,便大量用到糯米汁。
    待风干后,刀箭都难破城。
    糍粑由来已久,相传与伍子胥有关。
    卓草在关中看到过稻饼饵糍,却从未见过糍粑。
    问过些老人,他们也都说闻所未闻。
    前世每逢腊月,总会有长辈打糍粑。
    杀年猪,做米酒;打糍粑,腌腊肉……这可都是他们当地的传统。
    把糯米洗净后提前浸泡,然后再蒸熟。
    而后便是最辛苦的打糍粑,将蒸熟的糯米放入石臼内,再以木碓接连不断的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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