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皓有些怔愣,“爹,你怎么知道。”
    “我不瞎,惠梧从小就喜欢你,明明不是习武的苗子,为了你天天来司徒府同你练武,陪你去军营,又陪你去北境,我从前是不同意你和男子在一起的,但惠梧比你多了一个脑子,你去北境,要不是太子和他在你身边,我是不会同意你去的,惠梧多次阻拦你的莽撞,又冒着生命危险让你先走,要不是他,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你不爱他,也不该这般伤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
    文澜伸出玉手轻轻地拍了一下身旁之人,柳眉微蹙,嗔怪道:“你怎么能这样说咱们的儿子呢!”
    司徒凛闻言猛地瞪大双眼,眼中似有怒火燃烧,狠狠地瞪了司徒皓一眼后,长袖一甩,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阵风扬起地上的尘土。
    见此情形,文澜无奈地摇了摇头,莲步轻移走到司徒皓身边,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肩膀,柔声宽慰道:“皓儿啊,你爹他也是正在气头上,才会说出那些难听的话来,你可千万别把这些放在心上呀。”
    司徒皓抬起头来,眼眶泛红,泪水在其中打转,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哽咽着说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惠梧,伤害了他……”
    文澜看着儿子如此伤心难过的模样,心中满是心疼,轻声问道:“那么,你对惠梧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呢?你喜欢他吗?”
    司徒皓听到母亲的问话,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抿紧双唇,沉默片刻之后,终于开口回答道:“娘,我我并不喜欢他,我喜欢的是女子。”
    文澜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接着又说道:“既然如此,那你还是应该好好地跟惠梧把话说清楚,毕竟人家也是个好孩子,一心一意对你。”
    司徒皓重重地点了点头,用衣袖迅速抹去眼角的泪水,坚定地说道:“娘,您说得对,我这就去找他当面道歉!”
    说完便如同一阵风般飞奔而出,眨眼间便消失在了门口。
    惠府
    “他走了?他去哪了?”
    司徒皓急切的问道。
    管家道,“今年秋雨冲断了大坝,西南颍州水患严重,皇上和摄政王苦于无人可用,二公子去西南治理水患。”
    “他治理水患?他治什么水患?”
    司徒皓满脸狐疑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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