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苏面不改色晃了晃杯口,都不是,他的病不能摄入酒精,杯子里装的是无糖可乐。
    而汪霁和汪蕤跳完一支舞,眼见着符苏在和人交谈,他没有立刻上前,好容易在周围舞动的人群中晃荡出一条路,视线中有只酒杯正摇摇欲坠,他下意识收紧指尖稳住杯柄,紧接着怀里凑上来一个……微醺的青年。
    汪蕤话只说了一半,并没有告诉她一看就是个直男的堂哥,她身边的姐妹并不只是姐姐和妹妹。
    灯红酒绿,怀里的青年跳得很嗨,喝得也很嗨,人群中太挤闹,没办法,汪霁把人先从怀里拉开,然后搀着对方的胳膊把人带下舞台。
    “你还好吗?”
    他把人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对方年纪看着没那么大,他就多说了一句,“你是和朋友一块来的吗,别喝了,让你朋友待会儿送你回家吧。”
    他心里觉得不行,热闹是一回事,万一喝多了不能保障宾客安全就是另一回事了,他想招来位服务生帮忙看着对方,自己去和汪蕤嘱咐两句。
    却没想青年扯住他衣袖:“这么热闹还回什么家啊,我在楼上开了间客房。”
    “那我让服务生带你回房间。”
    青年手没松,仰头看见他面庞:“嚯,哥哥,你还挺帅的。”
    “……”
    汪霁对这叠字有点接受无能,但还是道,“谢谢。”
    “而且你看起来好像也不太直。”
    话题转移的未免太快了,汪霁无声了。
    青年本是见色起意地试探,这会儿笃定道:“果然不直!”
    “也不是……”
    汪霁不知如何是好,明明他站着,对方坐着,却有一种被人审判的压迫感觉,他不是没见过gay,也不是没接触过gay,听说gay之间都有雷达,他不敢想对方的雷达准不准。
    弯吗?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弯。
    直吗?他现在到底算不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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