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云楼,偏室。
    温宁坐在黄梨木制的玫瑰椅上,悠闲的看着屏风后影影绰绰的人影,心中不禁冷笑连连。
    她轻轻开口,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戏谑,“来恩郡主,你没事吧?是否需要帮助?”
    “猫哭耗子,谁要你的帮助!”
    来恩捂着肚子,朝屏风处白了一眼。
    她都要死了,墨温宁还来嘲笑她!
    她躲在这里那么久,她父王,母妃,还有祖母都不说来看看她,他们只顾着欢喜墨温宁,都忘了还有她这个女儿了吧!
    来恩把头埋在腿上,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温宁原本以为这场认亲宴会是一场激烈的较量,这对兄妹会有什么高的计谋,却没想到只是一瓶泻药。
    “幸亏是瓶泻药,不然你现在就已经七窍流血,心肺搅烂而死了。”
    温宁看着身旁花瓶里的花枝,一片花片慢悠悠的飘落下来。
    这一刻,她竟莫名的有些伤感。
    “你是如何知晓那壶酒有问题的?”
    来恩坐在厕床上,肚子一阵阵抽搐着,痛得她冷汗津津。
    每抽搐一下,她的心也跟着紧张一次。
    “无色是正常的,无味也没问题,但是。”
    温宁顿了顿,“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你可是想要害死我的人!”
    “你胡说!
    那瓶泻药只要泄出去,根本就不会死人的!”
    来恩紧张的反驳着,她可不想担个杀人凶手的罪名。
    “所以,你是承认了那壶酒是你动的手脚。”
    温宁冷沁沁的看着她。
    来恩抽搭着,眼泪直流,“我不过就是想让你出个丑,不想你那么风光而已。
    我没想害死你。”
    “既然死不了人,你还哭什么?”
    墨温宁反问。
    来恩唰的一下大哭起来,“就是因为我泄不出去,我才会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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