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明,一丝橙红的曙光透过纱帘的缝隙照射进室内。
    岑淮予在陌生的环境下醒来。
    他揉着酸胀的太阳穴,环顾着四周环境。
    身上的衬衫皱皱巴巴,酒后的难受劲儿还未消散。
    ——“醒了啊,岑少。”
    段之樾忽然出现,倚在门框上神色戏谑地冲他挑眉。
    岑淮予眉头皱起,“这是你家?”
    “废话。”
    段之樾暗讽,“不然你以为是哪儿,总不能是江晴笙家吧,人又不兴搭理你。”
    岑淮予觉得,听完他的话后自己头更痛了。
    纯属是被气的
    “我怎么会在你家?”
    段之樾觉得他这句就是废话,默默翻了个白眼。
    “你昨天喝得不省人事,我们几个又不知道你家密码,只能把你扛到我这儿了。”
    “对了,昨天那顿酒钱还是我垫的呢,记得报销啊。”
    岑淮予解着衬衫纽扣,打开了段之樾的衣柜门。
    “我拿件你的衬衫。”
    随之映入眼帘的,是各色花里胡哨的奇装异服。
    下一秒,衣柜门被他毫不犹豫地关上。
    他满脸鄙夷地收回刚才的话。
    “算了,不拿了。”
    段之樾一下就捕捉到他面颊上的嫌弃,一脸不爽道:
    “你什么意思?看不上我这些潮服是吧?!”
    岑淮予低低冷冷,就应了一个字:“嗯。”
    段之樾还没来得及生气,就听见某人命令式语气:
    “你去帮我买件换洗的衣服,要正常点的,别像你这样花花绿绿的。”
    段之樾头顶飘满问号。
    有没有搞错啊??
    他向来不是内耗型人格,主打一个有话当场说:
    “凭什么?我不干。”
    支付宝“叮”
    了一声,岑淮予给他转了一笔钱。
    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直言:“就凭钱。”
    段之樾原先还一副嗤之以鼻的嘴脸,一看转账金额,秒变狗腿子,笑容憨态可掬。
    “好嘞岑少,小的马上就去买!”
    “等一下。”
    岑淮予突然又喊住他。
    斟酌半晌后才启唇:“我昨晚?”
    不说倒还好,一提起昨晚段之樾就来气。
    他认识岑淮予这么久,从没见过他喝醉,可见昨晚是真的喝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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